于公于私,他对段淮宁都是提防的,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段淮宁吃了个憋,也只有干笑了两声:“那是,是段某唐突了,不该过问。那……”他顿了一下,“琴老板今天来接阿凝,她知道此事吗?”
如果知道,昨晚上,莫念凝就该跟段淮宁坦白了,怎么可能等现在人家自己找上门来了,才知道这么一回事?
“您这说得叫什么话?”黎塘还没说话,秋倌就又嘲讽开了,“这丈夫来接自个儿的媳妇回家,难道还要提前预约的?倒是段先生,您跟别人的妻子住一个宅子里头,也不知道避避嫌。”
秋倌这么冷嘲热讽的,也当是撒了前两天的怨气,总不能只有段淮宁抓了他的把柄吧?
可段淮宁倒好,压根就不看秋倌一眼,更别说是把那些话给听进去了,他现在的注意全在黎塘身上。
二十年了,当年的小鼻涕虫,也长这么大了,要是没有那件事,他怎么会错过弟弟那过去的二十年时光,他应该要陪在弟弟身边的,应该要看着弟弟一点点褪去稚气,成为一个男人,娶妻生子、成家立业。
可现在,思念了二十年的人就在面前,却不敢相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