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看着年纪轻轻,像个不谙世事的学生,看得倒是通透。
“唱戏讲究四功五法,唱、念、做、打,手、眼、身、法、步,日后师傅自会提点你这些,不打紧。”秋倌来回踱着步,“把你送来我这,只因你我都是唱的旦角,师傅这是要我教导你,如何做一个戏台子上的女娇娥。”
秋倌只着了两件薄薄的长衫,黑色短发,虽不是戏服加身,也没有勾脸,却有一种身在戏台子上的感觉。
突然顿步,朝着黎塘笑道:“你这眼神哪是杜十娘?倒像是杜十郎!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骨肉,你这可是被冻成了冰的水?”
这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黎塘如是想到。
他本就是为了接近傅恺庭才来的这里,哪是真为了唱戏?
“喝过花酒吗?”说话间,秋倌又靠近了一分,脸上尽是嘲笑卖弄的意思,“看你这样子,怕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拉摸过吧?”
黎塘抚额,嘴角有些抽搐,好好的说着唱戏,怎么就跳题跳到这上面来了?
若说接触过的女人的话,有印象的大概只有素萱姐和阿凝了。
“赶明儿带你去喝一顿花酒,好好看明白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差别。”秋倌又退回了屏风后面,嘴里继续嘀咕着,“那儿的女人虽放荡了些,不过做个参考,倒也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