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恺庭在人群中阴郁着一张脸,低喝出声。
恭叔立刻诚惶诚恐地朝着手下的人挥手示意:“老爷,是个市井酒徒,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混进来了。”
今儿在场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人,竟敢让他当众出丑?
得到恭叔的示意,几个黑衣人迅速聚拢上来,跟那个中年人扭打在一起,谁知那中年人会点拳脚功夫,过去的三五个人刚靠近,就被打翻在地。
傅恺庭的脸色愈发难看,真真恨不得让那人吃枪子,但在这样的场合下,又不好发作。
段淮宁示意了一下,段年叹了口气,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人扣在地上,压低了声音:“想活命,就别乱动。”
段淮宁有意要留下这个人,毕竟看他的样子,敢在这样的酒会上闹事,叫傅恺庭丢尽了颜面,绝对跟傅恺庭有着深仇大怨
可谁知那中年人不吃这一套,歪着头啐了一口:“呸!老子今天来这,就没想过要活着回去!傅恺庭,你这个龟孙子!你这个畜……”
情急之下,段年一记敲晕了这个中年人,复又看了一眼段淮宁和傅恺庭的表情,假笑道:“傅先生,此人为了钱财多次向您诋毁勒索,先生仁慈,既往不咎,没想到他竟然变本加厉。”
言下之意是,这场闹剧只是个误会,这个中年人不过是为了勒索钱财而故意诋毁傅恺庭。
三言两语间,不但给了傅恺庭一个台阶下,也给了在场所有宾客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