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苗寨,可有一妇人却跪在一处吊脚楼外面,怀里抱着自己五岁大的儿子,那孩子病恹恹的神志不清,有夜里出行的苗人远远的看着这处院子,不过没人靠近这里,且人人眼中都带着敬色,也不知道这座吊脚楼里住的是谁。
后半夜起了风,那吊脚楼终于打开了门,一个苗人小丫头探出头来,脆生生的说,“起风了,爷爷叫你们进来暖和暖和,可是说了不治就是不治。”
次日,天才刚微微亮,罗琦六人再次从蒲州城出发,每个人都带上了一些药散等物,聊胜于无,行路时,突然一声闷雷声远远传来,紧接着就起了风,罗琦遥望天边乌压压的云,“这天怎么说变就变了。”
春雷阵阵,苗人们欢呼着,在细雨中载歌载舞,过了今日,那些沉睡的蛊虫就要爬出来了,吊脚楼里的老人却望着天皱起了眉头,沉默了半晌儿,终是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小丫头说道,“这雨一下,外面就不安全了。叫她们也不必急着走了,在这里住下吧。”
此时苗寨大门外不远处,一个瞎眼老道士驻足片刻,伸出手感受着冰凉的雨丝,晚了,他笑着叹息,过了昨日,今日再想偷偷的来,可就不行了,“还是空空如也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