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女婿,我中意你家大郎许久了。”
曹舒升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苏温笙,后者背上爬起来一片鸡皮疙瘩,他可比他老爹知道的详细的多,曹家那个紫瑶小姐据说腰有缸粗声如洪钟,生生把一个文弱书生给逼得差点疯了不说,前两年还瞧上了长安来的一个秀才,一哭二闹三上吊要非君不嫁,那秀才连夜就跑了……
万幸啊,万幸!
苏温笙稳重的在心里腹诽着,苏天远也腹诽,可面上却是哈哈大笑的直说,“可惜了,可惜。”
“怎么样,苏老弟,这事你能办不能?”
苏天远一抱拳,“曹兄的事就是老弟的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只是日子实在是紧张了些,还望容老弟先确定一下,今天下午,叫犬子去给你回复,可好?”
“好,好,好!”
曹舒升舒了口气,告辞了。
苏天远父子亲自把他送走以后,四目相视,都觉得这里面恐怕是有些问题。
“温笙,你怎么看?”
“曹家是官家,如今和逍遥楼产生了间隙正是我们的机会,只是这里面恐怕藏着阴谋。”
苏天远点点头,回头看他,“那你说,是接还是不接?”
“儿子认为该接!”
“哦?”苏天远眼底滑过一丝精明。
“庄子里囤积的食材一天多过一天,耗损的成本也日益增多,我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不如借着这次机会,”苏温岚唇角含笑的伸出手来,接那飘忽不定的雪花,雪落在温热的手心里瞬间化成一点水渍,“看不见的敌人才可怕。”
苏天远欣慰的笑了,“好,那这一仗就交给你来打,也不算欺负曲家那个小辈。”
“恩,至于曹家是有意还是无意被曲家当了枪使,你姑且不用去细论。”
“是,儿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