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打起来。到处打听他二人的下落,竟然打听不出来。你可知道他二人现在何处?“
龙飞闻言,面带怒容道:“师叔休要再提起我那不才兄弟了,提起反倒为我同门之羞。我现在不但不认他为手足,一旦遇见他时,我还不能轻易饶他呢!“说罢,怒容满面,好似气极的样子。
法元知他兄弟二人平素不睦,其中必有原故,也就不便深问,又说了几句,就让龙飞下去休息。
要说这龙飞俩师徒都不是什么好鸟,因为新来的剑仙中,有两个女修,一个是百花女苏莲,一个是九尾天狐柳燕娘,俱都是有名的**,厉害的妖客,龙飞师徒仗着飞剑厉害,各自霸了一个,每天在屋里享用,也不来找胤祚。
胤祚也乐得无人打扰,每日自己一个人用功,累了就去欺负那少女,这两天,他连打带*,算是问出来那少女名叫张瑶清,乃是川西大侠张什么武的孙儿女,反正胤祚同学是听都没听说过,据对方交代,她父母早已下世,只剩下祖母白氏在堂,也是明末有名的侠女,她上面有个哥哥,兄妹自幼受祖母的训练,学就一身惊人本领。
那天因为出来打野兔,没想到正好被出去物色*女的柳宗潜发现,初始柳宗潜以为她是普通少女,没有防备,还被打了一飞镖,眼看就要逃脱,后来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阵黑色烟雾,少女就被迷晕,带回连慈云寺。要说柳宗潜这人,不但作恶多端,偏又极爱面子,因为上次争斗,得了胤祚帮助,遂将这少女当做礼物送给胤祚,好表现出他小灵猴柳宗潜知恩图报的一面,这才有了前面一幕。
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转眼已是腊月二十四,因为不会剑术,不比其他剑仙飞行绝迹,来去自如,胤祚知道他一旦出了慈云寺,难免让法元等人起疑,只能每天老老实实待在寺里。
这天夜里,法元突然心血来潮,召集大家议论斗剑事宜,只听他说:“诸位,这次虽不似前番峨眉斗剑,预先定下日期,但是我深知追云叟这个老贼决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巢穴虽多,CD聚会之所只碧筠庵一个地方。我早就知道,当初不说,一则恐怕打草惊蛇,二则恐怕未到齐时,俞贤弟报仇心切,轻举妄动。峨眉派中人虽无关紧要,追云叟这个老贼却不好对付。如今我们人已到齐,是等他来,还是我们找上门去,或者与他约定一个地方比试,诸位有何高见?“
他话说完,就听龙飞大怒说:“我与峨眉派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太乙混元祖师就是受他们的暗算。如今他见五台派失了首领,还要斩尽杀绝。前些日,我师弟罗枭到九华山采药,又被齐漱溟的儿子断去一臂,越发仇深似海。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打上门去就是。“
胤祚一听龙飞说到这,脸色就是一变,他想起来了,龙飞口中那个师弟罗枭,不正是被他偷袭断去一臂吗,一瞬间胤祚感觉背后冷嗖嗖一片,只是听龙飞的意思,似乎那罗枭误将自己当成了齐簌冥的儿子,胤祚不由大松一口气,心中暗自祈祷:这个误会好啊,菩萨保佑,你们要报仇找齐金蝉小朋友去,不要来找我呀。
胤祚这边祈祷,那边见龙飞冒冒然然要区碧筠庵寻仇,法元赶忙拦住说:“慢来,碧筠庵中追云叟白谷逸这些能人,我们冒冒然然过去,难免吃亏。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众人中以法元辈份最大,大家又讨论了一阵,除龙飞自恃有九子母阴魂剑,俞德报仇心切外,余人自问不是追云叟的敌手,都主张等晓月禅师同毒龙尊者内中来了一个再说。龙、俞二人虽不愿意,也拗不过众人。
胤祚一看这情况,心道机会来了,他当即跳出来,道:“正道中人一向持枪凌弱,我早就不满许久了,真恨不得当场就将这伙剑仙杀个干干净净,哪里还等得及,我赞同龙飞师叔的看法,应该马上打上门去。”
他这话一说,自然引起众人议论纷纷,龙飞更是眉飞色舞,显然对有人赞同他十分受用,又听胤祚继续道:“只是我等到底都是要脸面的人物,这般突然杀上门去偷袭的手段,只有正道那些没脸没皮的家伙才会干,我等是不削为之的。”
他这话说完,倒是引起一众修士大点其头,这些邪修个个扬胸迭肚,做出一副正气凛然模样,有那脾气暴躁的更是骂骂咧咧说:“我等自然不屑偷袭,我们虽然被那些正道污蔑是旁门,可老子那次杀人不是光明正大的,偷袭这种腌杂事情,老子是不做的。”
法元一见这情况,自然眉头大皱,以他心思,为了胜利,偷袭也是不无不可的,只是听胤祚如此说,众修又那边,不由他不皱眉说:“师侄的意思是?”
胤祚侃侃而谈说:“回师叔,咱们人手这么多,怕什么正道那些鸟人,取胜只在早晚之间,只是未免其他人说闲话,最好还得邀约好比斗时间,和他们光明正大做上一场,好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昔日我派混元祖师在时,纵使以寡敌众,也要和正道光明正大斗法,今天我们这么多好汉在,绝更能落了祖师的威名。”
胤祚这一抬出混元祖师,众人附和之声就是更盛,法元张张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