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走嘛,跟一个小姑娘家在一起东拉西扯,算是怎么一回事情啊,果真是忏悔的话,这本身就需要首先忏悔的,我现在离开,就是忏悔的最好形式。”
“别啊,要不,你干脆再干一次坏事,然后再忏悔不迟嘛!”
“嗯,什么,再干一次坏事情,再干一次什么坏事情啊,是不是把你给做了啊?”
“嗯,是啊,干脆做了吧。”
“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说的跟唱似的,这么轻松。”马尚魁不解,根本搞不懂,说这样的话会这么轻松,怕是在理解上产生偏差,“那么,你说的做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是这么做,还是那么做啊?”
马尚魁的确老奸巨滑,他在说这话时伴随肢体动作,第一个做在比划了一下腰身,第二个做比划了一下脖子,然后,一边走,一边盯着白兔。
白兔看他比划了一下腰身,身子骨便开始摇晃起来,在他比划脖子时,便哼了一声道,“随便你好了,只要你高兴,怎么着都行嘛!”
“真的嘛?”马尚魁顿时站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这种表情吓了白兔一跳,她本能地往后退缩了一步,然后一脸怯怯地说道,“干吗,还真想干掉我嘛?那么凶干吗呀!”说完,进前一步用肩膀撞了马尚魁一下,无不显露女性那特有的萌态来。
呵呵,这女孩真有两下子,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同马尚魁相处成这样一种关系,让马尚魁哭笑不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