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复杂。”
“啊,不,”江成焕一惊,觉着必须解释一下,至少必须搪塞一下,“我在思考另一个问题,若是那晚没有那个货车司机,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死路一条,”马凯丽很干脆,“你想,那么冷的天,这么偏僻处,即使苏醒了,也是九死一生。”
应该是九死一生,江成焕内心默默以为。俗话不是说嘛,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一对野鸳鸯。她竟然跟这样的男人黑灯瞎火跑到这儿来,为了什么,值得嘛,真是不可思议,人性啊,真是太过现实。
“唯心地说,我是命不该绝,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上苍早就安排好了。”马凯丽见江成焕沉思着,没有接茬,便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个疑问,你们能确定报警人就是过路司机嘛?”
“嗯,这个嘛,报警人是这么说的呢,”见马凯丽这么问,江成焕忽然想得复杂起来,谁也无法确认报警人就是司机,因为之后根本没有进一步调查了,“不过,我觉得也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我还是觉得应该有其它情形存在的。”
马凯丽没有具体说出她的这种判断是源自哪儿,她还是本能地把这种可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同她约会的那个男人。因为,她不相信这个男人真就那么狠心,见死不救。
这就是女人的思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