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宁泽销魂无比。他终于感到时机成熟,不经意地伸手一握。
柳清思全身一阵颤抖,忍不住伸手去阻挡他的侵入。宁泽却无所顾忌地冲锋,忽然手中有些异样,隔在双峰外面似乎有一样东西。忍不住一把扯出,顿时呆住。
两张折痕深深的信笺在他手里打开,柳清思此时全身无力,靠在他怀中,陪着他一起观看。
“母慈大人惠见膝下金安,儿宁泽百痛再拜:邀天之幸,儿今已入官军剿匪平乱营中,昔日冤屈,今已伸矣……特拜告母慈,勿以为念,若顺,明年八九月当还家侍奉母慈也!另,未知清思安否?若其依旧候儿,便请母慈设法将此笺转递,以告儿之思!再拜,再拜!”
这是自己临离开颖昌时寄回家里的家信。另外那张张信笺,便是托请母亲转交给柳清思的。那是他相思无眠,一笔一笔描画的柳清思头像,眉目含情,恍如亲见。画完,又题绝句一首:
仰见横空雁归时,心念卿兮卿可知?
何由纸上垂双泪,费尽千思与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