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便慌慌张张地准备站起来,张残却拉住了她,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已经毒气攻心,神仙来了也难救。
凌菲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涌了出来。
张残见状,再也演不下去,慌了神儿地道:“骗你的骗你的!不信你看!”
说完之后,张残摊开左手,真气所过之处,那发黑发青的血液,也从手上的十几处细小的伤口处涌出,顷刻之间,毒血便排了个一干二净。
凌菲泪眼婆娑地看着张残的左手恢复成常色,她脸上的泪花都没顾得上擦去,转而就是狠狠地说:“有你这么闹的吗?”
那嫩葱般的玉指,又是掐着张残腰间的软肉,狠狠地拧了一把。
张残自知理亏,连求饶都没有,硬是咬着牙不吭一声,只是故作可怜的看着凌菲。
“哼!”
凌菲这才有些解气。
张残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没办法,被凌菲掐得太疼了。
手上还遗留着毒血,张残甩了甩之后,顺势就在凌菲的衣裙上一抹,算是擦手了。
不过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张残看着凌菲喷火的目光,他也愣了好久之后,才苦笑着说:“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意识的把你当做荆狼了!”
凌菲先是气呼呼地看着张残,听了张残的解释之后,一时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么说来,你之前,手上有什么污秽的时候,都是在荆狼的衣服上擦?”
“也不是,偶尔也擦擦鼻涕。”张残肯定地说。
“他都没一剑捅你几个窟隆吗?”凌菲有些恶寒地说。
张残摇了摇头:“荆狼不在意,我也不在意,所以我俩配合得挺好的。”
“干净自己脏了别人,你往人家身上擦,你自然不在意了!”凌菲啐了一口,又古怪地说:“怪不得荆狠总是一副脏兮兮的样子!”
张残忍不住叫屈:“张某认识荆狼之前,就已经听说过他不修边幅的大名了!”
凌菲白了张残一眼,一抬头,又看了看被抬下去的力达,有些反胃地说:“唉,这人怎么这么卑鄙!”
切磋就是切磋,又不是生死相拼。若是切磋的过程中,还要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论正邪,都会对此人瞧之不起。
张残笑着说:“换个角度来说,也证明了他非要得到陵姑娘不可的决心!哈,也说明了凌姑娘的魅力何其之大,足以让人失去理智,为你而痴狂。”
凌菲侧头看了张残一眼,干脆伸出玉手,拉着张残的衣领,慢慢将给勾了过来,她樱桃小口中香喷喷的热气,也个劲儿的往张残的鼻腔里钻:“所以喽,某人有没有觉得,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今天才能把我这个大美人抱得美人归?”
其实前半句还好,凌菲至少还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说到“我这个大美人”的时候,她自己都没有忍住,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了,后面的那半句话,完全就是她一边娇笑一边喘出来的,
张残也是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几声,旋即他双手握住凌菲的双手,认真地说:“张某今天能抱得美人归,此时此刻,不知道在中土大地上的哪个角落里,有几座破败的坟茔,正一直冒着青烟。”
心中一动,张残睁开了双眼。
时值半夜,约莫二更。
脚步声之后,便是两声轻轻地敲门:“张大侠?”
大侠?
张残有些难以言喻的情怀,随后拉开房门,望着这个傣族勇士。他的面上还有些稚嫩,甚是年轻。
张残问道:“兄台有何指教?’
他的汉语很流利,笑着摇了摇头:“指教不敢!族长大人想请张大铁一叙,不知张大侠可否赏脸?”
张残笑着说:“敢不从命!”..
阿红姑娘想找张残,张残同样也想去找阿红姑娘。
萧破传给张残的擒拿手法,她认出了是“擒龙功”,张残算得上半个武痴,自然想去多了解一一些有关擒龙功的消息。
要知道萧破只是传了张残这么一招,张残就觉得受用无穷。习武之人,根本没有几个能够抵挡得住绝世武功的诱惑。
不过宴会结束之后,已是午夜,且不论阿红姑娘是否如所传的那样放浪不羁,就算她对男女之事不设防,她也终究是未出阁的女子。
张残若是深夜造访的话,难免会被人诟病。
“张大侠今天应战力达,是否未尽全力?
两人之间又不熟絡,他就这么来询问张残的修为,其实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不过汉人的礼节规矩,肯定在这深山之中,是行不通的。
再者,这青年鼻直目正,无论张残一眼看过去,还是感应着他的情绪,都得出此子并非那种奸恶之人的结论。
因此张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