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残冷冷地看了宫本灭天一眼:“少天皇阁下尽管放马过来即可!阁下的精气神前所未有的凝合于一,显然功力又有进步,何不趁着最巅峰的时刻,拿张某来试刀?”
宫本灭天哈哈一笑:“这有何难?”
言罢之后,宫本灭天原地不动,但是一个残影却已经呼啸而来。
而等到宫本灭天的手刀当头而来,那个“原地不动”的宫本灭天,才彻底消失。
只此一点,便可以知道宫本灭天的速度何其之快。
张残没有冷笑,反而挂着和煦的笑容,运指成剑,竟然用食指轻而易举的凝聚出无穷无尽的剑意,使出了幻影剑法。
一瞬间,道路两旁的花花草草皆被这刀劲和剑意,搅拌成了无数的花枝残叶。
而这种花草被斩成齑粉之后,其中的清新气味融合在了一起,弥漫出一股清新的香甜气味,令嗅到这股味道的人,顿觉心旷神怡。
宫本灭天的手刀仍旧是狂光刀法中的真意,然而大为不同的是,此时宫本灭天的刀劲,远胜于之前的森然。
一刀斩来,不仅封堵了张残的左右,竟然连张残后退的去路也被堵死。其间更有一种诱惑般的吸力,似乎在召唤着张残飞蛾扑火般扑上去,从而引颈待戮。
张残笑意不减,这一刀确实令他头疼,然而他却似乎忘了该去如何头疼,反而将笑意越演越浓。
食指上催发出的万千剑意,瞬间凝结于一。
这次的幻影剑法,张残只觉得信手拈来一般随意,谈笑之间,忽然剑意似乎全都散去,原来张残食指回收,独独探出拇指,恰好点在宫本灭天手刀的刀锋之上。
一指头禅,专破内家真气。
令人惊异的是,刚才张残催生出来的剑气不仅没有削弱半分,反而和一指头禅的内力互相和应,彼此极为融洽的凝结在了一起。
“砰”地一声,谁也没有占到谁的半点便宜。
而宫本灭天脸上的错愕有多甚,张残脸上的笑意也同样有多浓。
“张兄竟然进步如斯!”
张残笑着说:“宫本兄可谓一日千里!唔,这才多久没有见到,宫本兄似乎更加脱胎换骨。”
宫本灭天却摇了摇头,并不对张残的夸赞得意:“之前的时候,在下一直被降服凤凰胆时所受到的伤势困扰。现如今在下融合了真龙之血,所有伤势全都彻底痊愈,也恢复到了以往的修为水准罢了。”
“倒是张兄,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改变?”
这一聊起天,张残就知道这一战,算是要偃旗息鼓了。
真拼下去的话,张残没有足够的信心击杀宫本灭天,相信宫本灭天也是如此。
那么神器出土在即,两人要是受了什么重伤,便只能把神器的争夺权让给别人。
而连争夺权都不具资格,又何来的拥有权。
张残挂着笑意,懒洋洋地说:“宫本兄或许吃了早饭了,不过张某的腹中还饿得咕咕叫哩!”
显然,张残懒得和宫本灭天都说。
而这样的态度,令宫本灭天的虎目中的杀机一闪而过:“张兄请了!”
张残哈哈一笑,毫不犹豫的就转身,根本不介意把后背的空门给露给宫本灭天。
不得不说,东瀛人确实不会在人的背后出手。
或许,他们这种精神可以利用一下,成为他们必败的破绽也说不定。
嗯,这件事需要慢慢斟酌,从长计议。
再度回到临安,张残一抬头,却又碰见了一个熟人。
其实张残在临安城里的熟人并不多,除了萧家的人,剩下的几乎都是仇人。
眼前的,也算得上是一个仇人!
魏公公正笑吟吟的看着张残。
当时张残辞别婉儿,去追寻萧雨儿的时候,在临安城外,曾被魏公公追杀。还好在最后关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手老人”及时现身,助张残躲过了一场劫难。
现在再见到魏公公,张残却觉得有些亲切:“公公一大早出来遛弯?”
而魏公公对张残的态度,也同样因为“鬼手老人”的缘故,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咱家是在等着张少侠哩!”
“公公知道张某回来了?哦好吧!”
张残及时加了一句。
开什么玩笑,临安城是天子脚下,有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住皇上的耳目。而作为皇上最信任的亲信,魏公公自然也同样收到了张残重返临安的消息。
“别想啦!焚经诀这种神功,张某没有那么大的机缘见到!”
当时赵扩命令张残替他找到焚经诀的下落,毕竟焚经诀号称“有所小成便可白日飞升”的中原最为高深的武学,赵扩想对他染指,根本不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