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夜行者(2 / 3)

鲁镇 张子2017 4281 字 2017-09-08

将所有炸药搬到小屋子里去,说,明日见官,有所交代。

夜行人与苏伟来到小木屋,苏伟点上了煤油灯,夜行人看到了地上还未使用过的钩锁,他捡起来,摩挲片刻,夸奖说,做工不错。苏伟说是矿上有经验的师傅打制的。

近处的村落有了鸡鸣声,夜行人出了屋子,正要处置躺在地上的土匪。哪知被苏伟打晕的那个家伙醒了过来,他捡起手枪冲着夜行人与苏伟就是两枪,幸好没有打中,土匪见不妙,欲爬墙而去。哪知夜行人拿起苏伟的钩锁,只听“嗖”一声,“啪”,“哎哟”那个夜行人硬生生地从墙上坠落摔在地上惨叫不已。

夜行人找来粗壮的绳子将三个夜行人结结实实地捆绑在矿井中心的木杆子上。又用几块棉布塞住了他们的嘴巴,他们支支吾吾不能语,苏伟与夜行人相视而笑。夜行人摘下黑纱,东方泛起白光落在四周,苏伟才认出来他是那天骑白马之人。

“我是方年。”夜行人说。

“你就是方大叔?”

“你怎么知道我是方大叔?”方年嘴角都是笑。

“方大叔!方大叔!”苏伟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呼喊,他的双眼溢满泪水。方大叔轻抚苏伟的脑袋,然后他说有事要解决,这里一切会有人料理的。苏伟目送方大叔纵身越过院墙而去。

这日,矿长像平常一样走着四方步来到矿里,有人说有热闹看了。他顿时紧锁眉宇,众人围着矿井处的几个木柱子,矿长分开众人,木柱上捆绑着三个黑衣人,嘴里塞着棉布条,瞪着眼睛望着众人。苏伟走了过来,说明了情况,他隐去了方大叔帮助擒住三个夜行人的事情(这是方大叔要求的)。矿长看看苏伟,再看看木柱上的三个虎背熊腰的黑衣人,很是疑惑。他拉着苏伟到了一边,说小孩子不许说谎话。苏伟说就是自己的本事。二叔苏华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走到矿长跟前说,“一定有好汉帮忙,好汉不许孩子说出。”矿长点头。

苏华提高了嗓门,说道:“明显的游击战术,敌在明,我在暗;敌分散,我击之;敌来救,我歼之。”苏华一分析,众人疑惑顿释,明白了其中缘由,还没有来得及夸耀苏伟的精明与能干,便听到“咴咴咴”“咴咴咴”的马鸣声,从煤矿大门外闯进来几匹高头大马,不是别人正是君山的土匪“活阎罗”。

众人闻之丧胆,从脸色便能看得出来,蜡黄蜡黄的,如冬日的余晖,刚才的欢腾劲顿时消失殆尽,鸦雀无声。同时,在“活阎罗”身旁的一匹枣红大马上端坐一个斯斯文文,戴着白边眼镜之人,装扮与众不同。他的身旁是翻译,穿着打扮也是斯斯文文,也戴着一副眼镜。他是杨新,为首斯文者与他附耳说着。原来这位斯文人正是羽田一郎,中间木柱上的那个黑衣人见了主人便“哇哇啦啦”说了一些众人不懂的话语,余光中却盯着苏伟不放。那个斯文的翻译——杨新侧耳给羽田一郎说了些什么话,只见羽田一郎轻身下了马,从一侧抽出一把匕首,众人闪开了一条宽阔的大道,捆绑在木柱子上的黑衣人还在“哇啦哇啦”地叫着,显然透过呈在眼前的脸庞看来,脸色也是蜡黄一片。众人以为这些捆绑木柱子上的黑衣人在主人到来应该是有救了,哪知,却相反,羽田一郎的一把匕首刺中了那个黑衣人的胸膛,随后,他也毫不留情地将其他二人刺死。显然刺死后两者的时候,“活阎罗”将头昂了起来,他是不忍的,也实属无奈之举。

矿长迎了上去,他不断地给“活阎罗”作揖行礼,“活阎罗”用马鞭将他划到一边,依然目不转视地望着苏伟,苏伟并没有害怕的意思。

“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这事一定与他无关。”矿长赶忙拦在苏伟面前,脸上堆满了笑。然而“活阎罗”还是用皮鞭子将他划到一边。二叔苏华也不能看到苏伟吃亏,也挺身而出道,“小孩子能有多大本事,他们中了别人的道了吧!”活阎罗依然不屑,又用皮鞭子划过二叔苏华。

“这是谁在这里撒野?”更有一阵“咴咴咴”“咴咴咴”的马鸣声伴着天雷似的声音在天地间炸开了锅。来者正是高怀远,身旁都是荷枪实弹的卫队。

“阎罗,这矿厂是兄弟的,如果山上没了吃的、喝的、穿的,尽管向兄弟要,只要你一开口,别说矿厂,就是兄弟这条命也是你的。”

“哥哥客气了,兄弟们小偷小摸的本性不改,竟然偷盗到这里来了,真是不知好歹,幸好羽田先生将他们都处置了,也省了我一份心了,将他们的尸体都带走吧,省得污了我哥哥的一双眼睛。”随行的君山土匪喽啰将木柱子上的三具尸体卸下放在马背上。他们要告辞而去。但是“活阎罗”还是转向了苏伟。

“小子,算你有能耐。”

苏伟也听娘说起过“活阎罗”,但是听的时候,他牙根就是怀疑。他问娘说,“这‘活阎罗’不是人吗?”

“是啊,是人啊!”

“是人,能变成白龙线了?”

这一说娘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