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儿,昊儿!”听到母亲急切的呼唤,少年微微睁开了双眼。环顾四周,这究竟是哪里。
凝宇夫人看到儿子醒了过来,脸上难抑激动之情。
“哎呦呦。”少年一动脑筋,头立马就疼痛起来,连忙捂住头部。
“大夫,你看我儿子究竟是怎么了?”南宫义连忙问身旁的大夫道。
身旁的大夫不敢耽搁,连忙用手捂住了少年的头部,端详了一会儿后说道:“少爷只是由于剧烈的冲撞而导致轻微的震荡,幸运的是少年自有天福,所以并不会后遗症,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正常的。”
南宫义点点头,递给了大夫两块银锭,“你可以下去了。”
大夫规规矩矩地接过银锭,然后鞠了一躬,就告退了。
“婉儿,通知后厨给少爷煲一碗鸡汤,要上好的补料。”凝宇夫人吩咐下人道。
“是,夫人。”丫鬟连忙退下。
南宫义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拍了拍夫人的肩膀,低声道:“照顾好昊儿。”
凝宇夫人不知道丈夫又要做什么,但是自己儿子受伤了他也不在旁边呆着,让凝宇夫人极其不满。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来答复丈夫。
南宫义一个人来到了院子内,往着含苞待放的珍奇异朵,心中有些疑惑。
自己的儿子不是天赋异禀,神龙下凡么?怎么连最简单的缔结灵物这对于一个修真者入门最简单的一步都做不了?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有可能是洞窟内的灵物变异暴走了也说不定。反正南宫义仍然抱有这三子天赋异禀的幻想。
想到这里,南宫义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正所谓天才还未开窍,自己的儿子说不定是需要一名专门的老师来指教。
虽然自己的能力可能大过这一代老师不知道多少,但是毕竟严格要求起来,自己还不是一个专业的引导师。
就这么办,南宫义心里已经决定好了,他连忙快步走向书楼,然后取笔研墨,找来一张纸,上面提起几个大字:
贵子需一门导师,胜任者赏百两。
然后派下人将它张贴在宫殿外的大门之上。
不出所料,有钱就是好说话。早间发布的,午时很快就有一位自称是二品贤师的先生登门拜访。
这年头毕竟这大户人家的活也不是很好接的。
南宫义很是热情地接待了这个二品贤师,刚见到这先生的时候,看长得也就是相貌平平,并不是那种很成熟很有经验的老者,只是一副书生的样子。
不同的是南宫义能从他的行为举止看出他确实是有些能耐的,这也就排除了骗子来捣乱的可能,因此南宫义很是热情。
“不知道先生贵姓啊?”南宫义礼貌地问道。
书生先是举起双臂向南宫义敬了一敬,然后客气地说道:“本人姓薛,字凡齐。称呼上您不必多礼。”
“那怎么行?”虽然南宫义平时是一副直言不讳的面孔,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那这样的话,我就称呼你薛先生了。”
说到这薛凡齐,他真有两把刷子吗?这自然不假,虽然他对内里等级的分划没有过多理解,但是好歹也有了黄阶中期的实力。
出自平民百姓,没有什么背景。小时候懦弱的性格总是被欺负,他也是由于一次契机,偶遇了一位高人,赐教了他一门斗术,没有任何基础的情况下达到了黄阶中期的实力,从而支撑到了现在。
不过他并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也就只是靠这多年的经验混口饭吃而已
至于他自己学到的这一斗术已经被他视为看家本领,当然不会传授给南宫昊。自己虽然不是特别懂行,但是也算半个修真者了,对于那些入门的技巧也是研究过的。
“那么不知我可否看一下少爷的尊荣呢?”薛凡齐见聊得也差不多了,想赶紧开始授课拿到这一笔庞大的财富。
“这个不急,由于我这三儿子顽皮,受伤了,所以暂时不能开始上课。不如我先派人把先生安顿下来,在这里歇息几日,再授课可行吗?”南宫义有所隐瞒地说道。
毕竟自己孩子愚笨,连最简单的缔结,这最最基础的一步都能搞砸了,传出来也不好听是不是。甚至还会牵涉到南宫一族,更何况自己在心里还是及其否定这一点的。
薛凡齐笑了笑,说道:“既然您也是一番好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心里薛凡齐可不是这么想,你儿子还不因为连缔结灵物都做不到,如果只是单纯的贪玩受伤了,休息休息以后再练习不就得了?还找我来干什么?但是薛凡齐并没有说出来,这些事自己也没必要多想,别人叫自己来,自己只负责教课然后收钱就是了。
跟着南宫义派的仆人,薛凡齐来到了自己住所,看样子真不愧是豪门一族,连给客人住的都是如此的繁华,让人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