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飞虎军副帅衙内，梁公子，梁大人。”秦怀仁这才定睛看清楚来人，他朝军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可以退出门外。然后秦怀仁转换嘴脸，变成一脸柔和的微笑，他冲梁文勇略一拱手，说道：“梁大人，请入座看茶。”

“梁大人请上坐。”桌边坐着的一位虞侯起身来朝梁文勇拱手行礼，只见他身材瘦弱，面白无须，尖嘴猴腮，声似妇寺，他便是京中新委任的枢密院副枢密使潘美府中的心腹虞侯蔡晶。

朝中皇帝已逝，正在大行冶丧之时，晋王赵光义虽未行登基之礼，却已稳稳地执掌朝政。潘美因为在事急之时，出谋划策，并冒险进入京郊的西山军营，安抚了驻守营中的二万精锐禁军。他为晋王掌权立下大功，受到晋王褒奖，并得以超次升迁，被授以正二品副枢密使之职，成为晋王身边最为亲信的大臣之一。

潘美刚当上副枢密便加速为晋王谋划各项“安邦定国”的大计，其中一项便是针对镇守山东的呼延家与飞骑军。他制定了多套计划之后，派遣府中心腹虞侯蔡晶前往山东青州府。

半月前蔡晶奉潘枢密之命，带了许多金银玉玩与美女十名来到了青州府，与他的曾经的同僚，青州府通判秦怀仁同共商讨对付呼延家与飞骑军之策。

通判秦怀仁年过四十，原来是晋王帐前的行军书记，后升迁为幕府参事。二年前经晋王举荐出任青州府通判一职。皇帝令晋挑选心腹之人出任青州府通判，本义上是代表朝庭来监控飞虎军中各位统军将领以及青州知府等各方势力，协调扶助呼延家孤儿寡母不受人挤兑，保住侯府权势与掌控飞骑军权。但晋王暗中授权却是想尽一切办法，夺取飞虎军权。如若不成，可以肢解分化飞虎军。

蔡虞侯蔡晶到来之际，秦怀仁借与蔡晶接风之由宴请各级官员与军中将领。酒宴之中，蔡晶广为传布晋王即位之可能，并且以晋王之义，送了很多的金银玉玩与各位官员与将领，结交了许多的人缘。飞虎军副军都指挥使（简称为飞虎军副帅）梁云之子梁文勇也是二人的座上贵宾。蔡虞侯识得梁文勇的身份后，特意通过各方渠道了解他。他通过观察与了解，得知此人贪杯好色，心器狭小，而且对飞虎军主师呼延玉凰垂涎已久。蔡虞侯心中狂喜，他与通判秦怀仁几经苦思，制下了一个阴险恶毒的计划。

通判秦怀仁多次请梁文勇前来府上饮酒，席间由蔡虞侯委婉劝诱。梁文勇虽说是从小不学无术，贪酒好色，可是对于呼延玉凰有着一种亲切爱护之情。毕竟他年长呼延玉凰四岁，两人一起长大，年幼之时，还常以兄妹相称。

刚开始，梁文勇只是饱饮美酒，临走时收受金玩，并不与他们深谈其他事情。在随后的一次酒宴上，秦怀仁将贪杯的梁文勇灌醉后送入后堂休息，蔡虞侯趁机将从汴京妓院中买来的小月姑娘送去了红帐之中。梁文勇在醉中行了好事，占了小月姑娘的身子，被通判秦怀仁拿住，诈称是玷污了蔡虞侯的表妹。梁文勇明知是计，却也不得不与他两人妥协，约定日后迎娶小月。接下来的几日当中，梁文勇天天来通判府中与小月相会。小月长在清楼，虽从未破身，但是她学会了诸多侍候男人的本领，梁文勇倒在她的温柔帐中出不来了。

这时蔡虞侯看到梁文通匆匆闯进了通判府中，知道他是从镇东侯府回来，蔡虞侯取笑道：“梁少将军，这镇东侯府的呼延郡主没有留下你吃个午宴？”

“别提那婆娘了。”梁文勇一屁股坐在绣墩之上，端起桌上的一杯温茶一口饮尽，胸中还是气呼呼地。

“看你一个失魂落魄的样子，看来你与郡主是两小有猜了。”蔡虞侯嘴上挑唆道，他朝秦怀仁一撸嘴，说道：“通判大人，何不即刻安排美酒佳肴，我将小月妹妹唤将出来，陪着小将军痛饮一场如何啊。”

“好，好。”秦怀仁与蔡虞侯相视一笑。

午宴之上，梁文勇不用蔡，秦两人劝酒，他与小月姑娘对饮，或是自饮，很快就酊醇大醉了。他一手搂起小月姑娘，径直来到后府客房之中。他将小月掼倒在牙床之上，拉开锦被，扑身上去，压倒在她的身上。他手脚并用，将姑娘身上的罗衫撕扯得成了布条，把亵衣褪得一干二净。他粗暴地侵入，就像只野兽一样的蹂躏着身下的女人，嘴中不停地叫唤：“呼延玉凰，我要XX你，呼延玉凰，我要XX你。”

尽管小月姑娘在红楼之中受过老鸨的调教，并且她也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肉体的疼痛与心灵的污辱令她处于崩溃的边沿。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楚，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期待着他早点结束。

当一切终于安静下来，小月姑娘睁着泪眼，呆望着帐顶，她裸露的玉体之上，此时已变成青一片，紫一片的。她觉得浑身散了架子，肉体被撕裂成了好多片，即使再能合在一块，那也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父亲，娘亲，小月心中暗念道：你们在哪？你们为什么要生下小月，又将小月抛弃于这个万恶的世上！

她含恨的泪眼望着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心想：我的命真苦啊，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