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地瞪着陈安,方才被他手下的人打了一耳光,如今又被他踢了一脚,跪倒在地,这窝囊的场景,皆被长安城的百姓瞧见了,不知明日会如何传法,他岂能不恨陈安。
“陈安,今日之事,我一定会让我父亲去你陈府讨个说法的!”
“哦?怎么此刻知道回去找你爹了?方才的嚣张气焰跑哪去了?”
“你!”
“我什么我,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萧文道冷眼瞥了陈安一下,正欲起身,被陈安双手压着,动弹不得,急忙回头对身后的扈从们大骂道:“一群废物,还不救我!”
扈从们刀已出鞘。
陈安转身抽出方世刀的手中刀,架在萧文道的脖子上,望着几步外的几个背脊壮阔的恶犬扈从们,大喊道:“谁敢上前!”
扈从们不知所措。
便连薛锈等人都惊呆原处。
陈安紧接着扇了萧文道一巴掌,冷冷说道:“你折辱我,我可以忍了,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羞辱我月儿妹妹!”
“他是女的?”
被陈安扇了一耳光的萧文道听了这话,十分讶异地望了陈月一眼,须臾之间,又冷笑道:“女的又如何?兄妹……哈哈,陈家大郎这癖好真是惊世骇俗啊!”
“驴草的,该打。”
陈安一脚将萧文道踢到,手中刀旋即滑向他的头颅,众人皆以为陈安会杀了他,谁知,刀口临近之时,陈安却突然停了下来。
萧文道望着近在咫尺的刀刃,一股异味突然传来。
原来……是他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