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既不攀附太子殿下,也不攀附李相国与武惠妃……”
陈骁点头,接着道:“你说的没错。既然如此,李相国为何不去举荐他们派系中的世家子去当那秘书郎,而要举荐你呢?”
父亲抛出的这个问题,实在太过复杂。
陈安不知如何作答。
父亲是边将入朝,调入长安城后,当了兵部侍郎。在李相国他们眼中,父亲还不足以与他们相提并论。既然如此,李相国为何不举荐自己派系中的世家子当这官,而要举荐自己呢?
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拉拢父亲?
陈安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所以他只得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父亲陈骁。
陈骁并没有答疑解惑,而是转而问道:“你知道……为父是如何得知你在窦府的吗?”
经父亲这么一说,陈安这才想到这一点。
是啊,父亲是如何得知自己身陷囹圄于窦府,而且恰巧那时出现并救出了自己?
这也太巧合了吧……
陈安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睁大眼睛,问道:“难道是有人给父亲通风报信?”
“你还不算笨。”
坐得有些久了,陈骁突然起身,望着庭院中的梧桐树,缓缓说道:“我记得那日在府中突然收到一封密信,信中提及,你被窦天德抓了起来,有生命危险。于是,我便立即带人闯进窦府救出了你。但是……写密信的人是谁?我还没查出。”
听着父亲的阐述,陈安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
他望了望背对着自己的父亲,不知该不该说。
陈骁转过身,见陈安正看着他。
似乎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