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工匠,只等这些工匠也扔掉手上的砖头木棍,这就下令屠杀。
李飞白视弓兵手上的箭矢与衙役手上的腰刀为无物,冷冷的道:“姓居的,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说什么就是什么?就不怕有朝一日,此事也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到时你项上人头不保。”
居希哲恼怒李飞白对他说话的口气,不过也佩服李飞白在此情况之下尚能保持镇静。他呵呵一笑,却没有说话,而是去想李飞白提出的问题。
他想了又想,李飞白不过有个县令幕友的身份,背后的靠山仅是赵学飞。而赵学飞呢,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试问谁会在朝堂之上对他的话提出异议?唯一的可能,就是李飞白曾救过钱子俊的命,钱子俊的父亲是布政使大人,布政使鉴于李飞白是他儿子的治伤恩人,或许提出异议。
不过布政使毕竟是地方官,等其提出异议时黄花菜都凉了。再说,布政使会为了区区一个李飞白而得罪他?他可是监察御史,背后站着都察院,如果钱布政使不怕被弹劾的奏章淹死,倒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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