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刚刚,他已亲口告诉工匠民夫们,煤窖与冶铁所已卖给别人,从此之后跟县里无关,之前所有欠债一并黄了。让这些工匠民夫们赶紧卷铺盖滚蛋,莫让衙门里的人动手驱赶。
他的目地很简单,就是逼得这些工匠民夫们生变,喊打喊杀的要去县衙算帐,要是手上再拿些铁锹木棒之类的就更完美了。这时便能让隐藏的弓兵射箭,衙役抡砍,杀他个血流成河,杀他个日月无光。
但这些工匠民夫们也太胆小了,嚎啕大哭的有之,跪地肯求的有之,就是没有振臂一呼的。
哭求的人渐渐发现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无用,还得请当官的作主,便纷纷朝曹致远与居希哲坐的大案前涌来。
曹致远大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围攻巡按大人吗?来人,保护巡按大人的安全!”
身后的弓兵衙役,立马动了起来。挽弓的挽弓,抽刀的抽刀!工匠民夫们全都一愣,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一步。见弓兵衙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纷纷在那哭诉起来。
曹致远继续大喝:“乱糟糟的成什么话,有什么冤屈一个一个说,自有巡按大人给你们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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