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创世邀请的富士康工友,租房的房客,陆陆续续到了一些,旋转餐厅中,变得热闹了起来。
一个五十岁上下,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男子,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大三粗,眼光凶厉的壮汉,和一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
他们进来后,朝秦风笑了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正是陈天雄和其小弟豹哥和小黄毛。
“那不是陈天雄吗?”
在陈天雄走入场内之时,顿时,有不少人都是,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地产大佬陈天雄啊,北边那条街,有一半的楼房,铺面是他的啊。”
富士康一些工友,都是羡慕不已,连周海妙看向陈天雄的目光都变了。
陈天雄出身贫寒,但一身是胆,敢打敢拼,只要能赚钱的,什么都敢做,做事心狠手辣,手下更是有一帮狠人,据传,他早年的行事风格,得到了江都大佬周天星的赏识,扶了他一把,从此成了这座城市数得着的地产大佬。
他现在在座城市,除了那半条大街之外,还有一酒楼,娱乐场所,等生意,资产最低估值在三十亿以上。
可说得上,声名显赫赫了,不过,近些年来,听说生意出了问题,亏损了一大笔钱,导致生意不顺,欠了债务巨鳄公司的一大笔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从手缝里随便扣出个子儿,都比他们要强得多。
由于陈天雄,是由草根打拼,在这座城市,他的传奇故事,在底层之间,广为流传,众多富士康的工友,对于他的故事,如数家珍似的,津津乐道。
一旁的周海妙,忍不住挖苦林创世:“林创世,瞧瞧别人,同样来自农村,一无所有,混得那么成功,前佣后呼的,瞧你,混成怎么鬼样了,连条咸鱼都不如,脾气,还挺大的,叫你向黄百山认个错,至少能回富士康上班,大丈夫能屈能伸,低个头,能死,弄到最后,工作工作没了,女朋友也没有了,还欠着房租,随时被赶出来睡大街。”
“这人与人的差距,怎就这么大,话说林创世真不是我说你,活得连他身边的一条狗都不如。”
“呵呵,周海妙,在你的嘴里,我真的就这么一文不值,黄百山这个人渣算个什么东西,要我认错,他配吗,还有你,以我今时今日的身家,周海妙,你算得了什么,凭什么对我指手划脚的,你够这个资格吗,还有在你这个心目中,传奇人物陈天雄,在我目中连一个暴发户都算不上,要比身家的话,富士康的郭老板才马虎虎能和我一比。”
林创世淡淡的说道。
“哼,你就继续吹吧,吹得这么大,难道就不怕闪着舌头,你请来这么多工友,左邻右舍的房租客,搞得跟真的,到时看没钱付账,你还能不能嘴硬,事先说一下,我可没有钱付账啊,没钱可别找我借。”周海妙嗤笑说。
工友中不明真相的,都暗自为林创世捏了一把汗,真的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一下子请这么多工友来,这样高档的场所。
虽然说,这里最低一位八百一千的消费,他们自问,一顿半顿的也吃得起,但林创世却大包大揽的说凡是来的,一律他请客,还说搞什么轰轰烈烈世纪分手的。
“好了,林创世,你就少说几句吧,少丢点人比什么都强,一场工友,大家不会看着你死的,最多大家每人出一点,也够付这里的账的了。”富士康女工友,董小灿微微皱眉说道,她和周海妙的关系较好些,林创世把她叫过来,说要搞什么世纪分手,让她也不大清楚,是在搞什么鬼,她之所以来,是较为好奇,这时,见林创世满口大话,连郭先生都扯上了,对林创世更加不齿了。
认为周海妙和林创世分手,实在是明智之极的选择。
她和周海妙是十年同窗兼好友,毕业后又同进了富士康打工。
林创世行踪这么诡异,反常,她怕林创世受到分手刺激,又人生低谷,对海妙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了,一进来就全程陪着周海妙。
“你们众筹付账?”林创世差点笑得口水都喷出来了:“别说是你们,就是我们这里全富士康的式人都加起来,能及的我身家的千分之一吗,省省吧,我说过我全包,就一定做到,你们今天哪怕点的是龙肉,都是我付钱。”
“说的跟真的似的,这么大的口气。”不但董小灿,连周围不少富士康的工友,看林创世的眼光,都如看着一个精神病似的。
林创世除了吴经理,还有三五个死党之外,并没有告诉他们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就是梁红玉,染启文这样的最要好的,林创世也只是说发了一笔意外财,并没有说一千亿美元这么夸张。
梁红玉,梁启文见了,周围的眼光,看向林创世,就如看着一个异类似的,不禁暗自为他担扰了起来。
呵呵,你若是陈天雄这样的地产大佬说这样的话也就算了,别人不会说什么,但看看你,现在潦倒成什么样子了,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