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又问了下解决清兵肆虐的方法,杨嗣昌说简单。楚随风抓住了对方的辅国公,还给对方一个贝勒下了毒,七天需要服一次药的只需派个使者去对方那里威胁一番即可。
崇祯听了连连点头,心说楚随风这事儿办得光鲜,就是得给满清一个厉害,干的不错。
那边杨嗣昌说出来就后悔了,见崇祯那意思还想表扬表扬对方,但他又不能不说所以一个劲儿的懊恼叹息。
而且这话说得满朝的文武互相敌视起来,两边纷纷释放自身的查克拉、小宇宙,搞得好好一个金銮殿跟个斗兽场似得。
这边文官寻思着眼下这局面都是武将没用造成的,你们打仗不中用却让我们只身冒险,自个儿解决去。
那边武将考虑到文官平日里什么都不会只知道贪污受贿,搞得经济凋敝民怨沸腾,为什么会有农民起义,不都是你们这些玩意儿瞎搞的吗?
不是平常嘴皮子好使,没事就骂人吗?今回正是机会,去多尔衮那里唧唧去!
俩边文武那眼珠子瞪得通红,看那架势只要崇祯一声令下,两边绝对能撞到一起,用随身携带的家伙什互殴起来。
张三谟提议楚随风去,那边薛国观杨嗣昌头摇得跟拨浪鼓儿似得,杀得就是此人,这让他去不就是放了他,万一投清怎么办?
皮球又踢了回来。
可以这么说吧,一个早朝满朝文武啥都没干,全在倒脚练球技,那脚法一个比一个精湛,看得崇祯皇帝眼花缭乱瞠目结舌的。
问题也从派使者的人选牵扯到东林及齐楚浙三党的角力,之后连死了多少年的魏忠贤也牵扯上了。
看着自己的哥哥爷爷也有被拉下水的架势,崇祯皇帝及时吹了哨,众人才悻悻的将皮球射进了礼部!
“球”进了!
礼部侍郎立功了!
后者那脸拉得给张驴似得,出金銮殿的时候闭目仰天捶胸跺足的“嗷嗷嗷”个不停,唬得一家人都过来察看,生怕他失心疯再换别人。
那哥们儿倒挺坚强的,在众同僚一阵儿劝导后学着草驴涕泗横流的叫唤了几声,之后手脚并用着爬回了自己来时的二人暖轿。
看得众人一阵儿唏嘘,这哥们够兄弟!
当然睡在顺天府厢房内的楚随风以及关在顺天府大牢内的宋学朱张秉文几个也得到了皇帝的最新批文,明天下午到大理寺三堂会审!
楚随风这两天也白了,也胖了。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人家楚随风八辈子也没到过京师,这第一次就住进了“顺天府酒店”的标准间,心里那个高兴就甭提了。
由于右督察御史商周祚的特意嘱托,张三谟咨询了一下楚随风个人的意见,后者毫不在乎的就住进去了,这上房谁不愿意去啊!
不管半夜里有没有“按门铃儿问特殊服务”的,单那种环境氛围也得去。
看得宋学朱及张秉文一个劲儿的摇头,后者的胞弟浙江巡抚张秉贞今日来还致信顺天府尹张三谟好生照料他的兄长,又是答谢又是感恩之类的云云。
拿给张秉文时对方直接将书扯了,对张三谟说公事公办就行,他现在是个罪臣,让济南府受此大难,皇帝要杀要剐毫无怨言。
张三谟什么人,一听就明白对方不想连累其弟,张秉贞跟宋学朱一年中的进士,年轻有为如日中天,其袒护之意明显。
于是守着张秉文把那碎信燃了,感激的对方又是叩头又是稽首的。
楚随风现在每早起来都在房顶打拳,之所以选择在屋顶上,是因为他觉得如此才能引人注目,省得院子外那些“监军们”因为看不到就推门进屋胡乱扒拉的。
就在他打到第九九八十一拳的时候,一身戎装打扮的何其帅迈步跨了进来。
何其帅是骆养性的部下,被派来监视楚随风的从三品锦衣卫参将。
楚随风闪眼看见却装作没瞧见继续打起了拳来。
“我说楚随风,你小子打个拳至于爬那么高吗?小心腿脚不好掉下来摔死你啊!”何其帅带着个几个护卫走到屋檐下,冷笑几声出言讽刺。
他自从上次在德州“小树林”被楚随风一顿暴打之后心里恼怒的很,偏偏对方崇祯皇帝很看重张三谟防护有加,竟是无处下手阴不回来。
你说他这么一个级别的将军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打人一顿还差不多,谁知竟被一个破千户给打了。
最可气的还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他事后想了好几天都没搞明白:哦,放你去解手还得挨打,老子招谁惹谁啦。
因此,他心里一直有气。
“何将军,谢谢提醒啊!你说这,哎呀!”说罢楚随风脚下竟是一滑,一股脑儿的摔了下来。
屋顶上的瓦片呼啦啦的被他扒拉下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