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扶苏,隰有荷花,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乔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被幽禁在水族仙云观炼丹房的后院,子长也有兴致吟起诗来,手腕和脚腕上都缠着一根腾蔓,但却如同枷锁一般挣脱不开,但比金属枷锁好的是,手脚还可以自由活动,在这后院里已经好几日了,虽然这院里的风景狭小,但四季如春的花草以及纷华摇落的气息,都独具匠心,到了上午时分,准时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会送来食物,却不是美酒佳肴,而是粗茶淡饭,子长与之搭话,她都是爱搭不理的,先前的杏儿还有那些弟子师父的一个也没见着,着实有些心里闷的发慌,心里也有些牵挂家里受伤的爷爷的妹妹,驻足在一棵海棠树前,双手别扭的抚摸着花瓣,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和吧息,不知道这儿虽美,当然了说的是人美,景色更是宜人,但一个个却如临大敌一样,每个人都精神紧张的状态。
吃了送来的食物,不免傻笑自己未免对这里期望太高了,采药示被摔伤已是侥幸,又误入这“藕花深处”,见到此景彼人,但是自己不也只是一介布衣,一个穷酸的秀才,一个采药的乡野。
正在叹息之间,院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众人等,开道的是那们位杏儿姑娘,还是那么冰雪漂亮,后面陆续进来了仪尘,仪淑,和其它的几位年轻女弟子,最后进来的一位则是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女人体态丰腴绰约犹存,看架势难道就是之前众人提到的掌门大师姐?
“师姐,就是这个外人了”仪尘指着子长给那位掌门师姐“不知道他与毒去族有没有关系,他却也没有中毒的症状,”
那位掌门迈着十分轻盈的步伐,来到子长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
“师姐,我看也不过是个采药的穷小子随着毒去族的人闯入这结界”掌门手势一打止住了仪尘的发话,
发现子长的手腕处或明或暗的一股脉流,径直靠近手塔在他的肩膀上,就感觉有一股温度袭来,不由得后退几步远,众人的诧异眼光下,
“小子,我问你你是怎么进入到这里来的”掌门毫不客气地问话,
仪尘仪淑她们也催促道:“不得有半句撒谎,”
子长只得把上山采药以后遇见的种种委实道来,说实话看到这位掌门绝非等闲之辈,子长也想解开之前心中的疑惑,所以讲述中并没有编造的部分,只是照实而已。
众人听完也都不知道到底这小子当时吃到肚里的是一样什么东西,而只见大师姐若有所思从腰间掏出什么向着子长的手脚一洒,转身就走向院门,
“把他带到黑暗之地的黑云观来见我”说这话人早已出了院门,不知掌门急丛丛的去黑暗之地干什么,那可是水族的禁区,子长的手脚上面的腾条变成两根软草,轻轻一挣便开了,仪淑和仪尘两人骑马看押子长去了黑暗之门,那里连普通的水族人和仙观弟子都不能进入,而这一个外人却被召去了那里,众人猜想是想对这小子施加惩罚吧,恐怕命不久矣......
不知道这大个马跑了多远,过一条荡荡宽泛的大江,一条巨长无比的桥,进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过了桥之后明显感觉到气候冷落,就连正午的阳光也射不到这林中的大道,林中到处团团黑雾罕有人烟,也很少有花草,怪不得叫黑暗之地,至美总是连着至丑,至善总是连着至恶,这仙境的纵深处竟是一片暗无天日的恐怖地带。
到了地方以后,来到一处稍微有些破落的道观,依稀看得出“黑去观”,只是两旁的小字联看不太清了,
“小子,快下马”那位仪尘师父眼睛瞪了子长一下,催促地说,而后面跟上来的有仪淑杏儿另外一位身体发胖的女弟子,态度也有些傲慢,子长的目光自然落在杏儿正在下马的地方。
“臭小子,看什么快一点”
“陌师姐,你就不能淑女一些?他又不是犯人”杏儿看不惯陌师姐的无礼,
“师妹,男人还不都没一个好东西,跟那些僵煞没什么区别,我看师伯是想让他去守废墟,哼”陌师姐不屑地说道。
众人都上了阶梯,进了这有些破落的道观里面。
一踏入道观就闻到杂七杂八的药草的味道,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跟之前的那片药田稍有不同的是,这道路观现在宛如一个药材实验室,各种仪器量具瓶瓶罐罐形形色色的药村充斥着每个角落,这里到处房间都有点着火光蜡烛之类,
“各位请去密室,掌门有话要与众位交待”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弟子过来引路,
在这间密室里,有一个稍微明亮的显眼的水墙,透过水墙可以模糊看到由带着水气的锁链困住的混身黑暗的恶魔一样的身体,似乎一直在挣扎,而水墙的内侧则有一个水晶球体被一个支架撑起,不时散发着一股冰冷联结的气体,
“他所述采药时吃下的是我们水族的冰炎之莲是当年师父从锦带江边上发现的,这种植物不可栽种但可以移植,千年也才会在水族中见到一朵,所以非常珍贵,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