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小子,敢对楚大师如此无礼!”马天怒然而起。
“老小子,你算什么东西!”杨飞冷笑一声;一旁的朱大长眉头却是微微一皱,观马天一身名牌衣服,不像是一般人,心里有些迟疑,等着马天说话。
“我是马天,马三爷!”马天自傲一笑;在豫省,马家是天,没有不怕的。马天也自信,自己报出这个名字之后,一定可以把这两个黄毛小子吓得屁滚尿流。
“什么马天牛天的,没听过!”杨飞见朱大长脸上绽放笑容,随即冷笑讽刺了一声:“老小子,在平阳县的地界你也不打听打听,谁才是老大!还敢自称马三爷,你好大的胆子。”
这句话,把楚海给逗乐了;中州无人敢惹的马三爷,在县城却被两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给羞辱了,还真是笑话。想起朱刚烈面对马天时的卑微,楚海心里一动,暗道:“不知道朱刚烈得知他儿子这么对马天之后,会不会气死!”
马天的肺都要被气炸了,怒然而起;这时,朱刚烈走了过来,老太跟在身后,洗澡、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真可谓是人靠衣装。
“马三爷,您可是贵客,怎么能坐在这里呢!”朱刚烈大笑着走了过来,见朱大长在此,笑道:“大长,还不赶快见过马三爷、楚大师!”
“马……马三爷!哪个马三爷?”朱大长,杨飞两人齐刷刷一变。
“中州大佬,马天马三爷,除此之外,还有谁敢以马三爷自居!”朱刚烈心情大好,眉开眼笑,今天可是双喜临门啊;马天主动来到朱家,也就是说朱家傍上了马天这一艘大船,此乃第一喜。
第二喜,就是朱大长今日订婚!
“我可不敢当啊!”马天冷声一笑,道:“朱刚烈,你可真有一个好儿子,前途不可限量!”
“马三爷何出此言!”朱刚烈见朱大长脸色惨白,顿时意识到了什么问题,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王八羔子,你是不是得罪马三爷了!”
“得罪我不碍事,可却得罪了楚大师!”马天声音依然冷漠;朱大长对他的讽刺,足以死一百次,其实区区一巴掌就能简单了事的?
“爸……我……我……”朱大长捂着发红的脸,不知所措;从小到大,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朱刚烈也不曾教训过他一次,可是今日,却被打了,心里极不平衡。
“我管你是马天还是牛天,在中州你是王,可这里是平阳县;都是因为你,不然我爸不会打我的,娘的,老子跟你拼了。”朱大长心头发狠;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现在突然被打,内心完全无法接受。
“杀机!”楚海面色不改的看了他一眼,心头暗暗赞许了一声;单从修仙这个层面说起来,朱大长的性格还是很适合的,你强又能如何?老子不负你,敢把太阳拽下天!比那些见到强者就卑躬屈膝的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可惜,朱大长是敌人!
“什么楚大师,老朽怎么没听过!”这时,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走了过来。
“啊?竟然是赵大师!”有人惊呼一声;也有不知道赵大师是谁的人,询问过后,一个个的目瞪口呆了起来:“就是那个算命很准的赵大师?”
“大师算你五更死,阎王三更不敢收!”
关于他的所有事情,在一瞬间都被说了出来;其中,最传奇的便是算卦,他算卦特别准。他曾给一位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老人算卦、占命,医生说老人三点可能就要去世,赵大师却说五点!
果不其然,那位老人五岁就死了!
“赵大师!”朱刚烈连忙躬身问候;这一次可是花重金才把赵大师给请过来,为朱大长结婚日期算日子。
“他就是什么狗屁楚大师,赵大师您快教训他一下!”朱大长连忙道。
“臭小子,闭嘴!”朱刚烈怒吼一声;楚海是不是什么大师,一点都不重要,关键是他跟马天的关系好。让楚海丢了人,岂不是就是打了马天的脸?
不过,朱刚烈却知道,自己的儿子得罪了马天,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完事,于是就把希望放在了赵大师的身上;只要赵大师在马天面前露一手,并且能把马天镇住,在给自己美言两句,马天肯定不会怪罪,甚至还会让自己跟他混。
“我乃赵大师,会算命!我观你印堂发黑,近日必有忧患!”赵大师淡淡笑道。
一句话,把马天镇住了,这段时间,还真有一些烦心事困扰着他;一个月后,就是各省争抢地盘的时候了;往年,马家还能依仗马国华,立于不败之地,可今年马国华的身体情况特别不好,别说开疆拓土,能保住现有的地盘都难。
失去了地盘,马天会彻底跟现在的奢华生活分开,他又怎么能不着急;心里不由对赵大师敬佩了起来,着急问道:“赵大师,可有什么解救的办法?”
“有!”赵大师淡然一笑,指着楚海笑道:“此人天煞孤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