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不得难过一些时日罢了。”
见他如此看得开,韩二郎也就安心了不少:“你能这么想就好,我等是君上的的臣子,君上赐就是恩德,君上夺去那是我们尽本分。”
韩二郎对庆元帝以及大邺有些愚忠,沈世谦自然顺着他,至少他现在还不能跟韩二郎撕破脸。
沈世谦不过是利用韩二郎帮他一把,在他看来,韩二郎这样的人注定成不了大器。
“恩师教诲得是,世谦谨记于心。”
韩二郎也就放心了,离开了沈世谦住处,之后他收到了韩家传来的口信。
这传信的是孙氏,她被关了之后总觉得委屈,想着是自己的男人不在身边护不了她,便花了点小钱让府里的人来传信。
孙氏传的话是:妾在府中百般受欺辱,只望郎君早回,半句慰藉也足以安心。
韩二郎自上回跟韩大公等人吵了一架之后离开韩府,到现在都没回去,他想着也确实该去看看妻儿。
这般想着,韩二郎便回住处换了身衣裳,准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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