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脸黑线的坐在座位上,虽然我习惯了,可是这种特殊的对待感觉貌似变本加厉了。厉害到已经可以明显的分辨出他们装作自然的神情了(虽然我本身就能分辨出来就是了。)。旁边那位倒是挺开心的,笑了几节课间,这是天***了还是什么。
嘛,无所谓了,你们开心就好,我就笑笑不说话。不过这效果还是持久的啊,我的天啊!我还要忍多久啊。
我一脸凝重的被特殊对待着,可就是我这种故作镇定的表情貌似让旁边那位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了。果然没错,思春期的小孩脑子里都装着浆糊。
下节是体育课,正当我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免得过活儿被群起而攻之的时候,暴食女走到我面前,开始问我今天晚上吃什么。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下午两点你就问我晚上吃什么,你的特性真的是暴食啊!
我无力吐槽,这时候我发现,那群刚刚像变态一样不停弄掉我书本和橡皮的人们又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聊天聊地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天然发生的一样。我相信我的脸上的表情一定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变化,要不然旁边那位不会笑到身体抽搐的。
有这么好笑吗?前去换衣服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问道。
第一次的体育课就是游泳吗?话说泳衣是学校准备吗?都没有提前通知,再来就是楚林轩怎么办?女性的身体男性的心灵,这是去男更衣室还是女子更衣室?不不不,这还不是最严重的,严重的是他穿的泳衣该是什么样的?我很好奇?
我见到楚林轩跟在我的身后,一副昂首挺胸的模样,但是从他脸上微妙的表情我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他现在非常的“不自信”。
“嘛,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扭扭捏捏的,对自己自信点!”一高个子闪到我和楚林轩的身后一巴掌拍到他的身上。
看到全程的我忍不住想笑,楚林轩刚刚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小猫受到惊吓一样,浑身打了个颤。然后就立刻以一种杀人的眼神向高个子望去。
我则放慢脚步,慢慢走到他身边,故作庄严的小声问道:“没事吧,过会你准备怎么办?”
“你知道了?”我很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但是这种时候不逗他一下我于心不忍啊。
“嗯,我都知道了。”我顿了顿,“你对自己不自信嘛。”
我这时候貌似是听到的水烧开的声音,“呲”的一声白毛的脸就红了。
“你,你你......”这时候我并没有看向他,但是我虚伪的自尊心确实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时候有一丝不祥的感觉从我的脑子向下灌去,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什么人拽着我的衣角。我回过头,这时生物对于恐惧事物的预先推测,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回头的一瞬间,那种奇妙的感觉告诉我应该将头偏向一侧,果然,一股凌厉的掌风从我的脸侧刮去。
“你,你混.......”我知道下一个字在中文中是一个爆发字,所以我为了不让事情闹大,再一次以那种粗暴的方式打断了他,我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则抓住他那只准备来第二次的手,靠在墙上,现在的动作一定极为尴尬,我已经感觉出来了,从他那潮红的脸上。喂喂喂,为什么要给这样耽美的镜头啊!
我感觉到她在试图挣脱我的控制,但是如果让他得逞了那就不是一般的有意思了,幸亏我们走在班级的最末,上课铃又是已经打响了,所以四周空空如也。
我叹了口气,看着他那快气哭了的眼神说道:“冷静下来我就放开你。”(当然我知道这种话毫无信服力可言,但是一定要说。)
我盯着他的眼睛然后确定了一件事,在我手底下的不是“楚林轩”而是“林”,因为报告书上写的很清楚,实验体00处在“林”的状态的时候,目光是相较于楚林轩时涣散的,类似于鬼上身一样的感觉。
我确定后,并且怀着对报告的真实性推测的前提下悄悄问了句:“林?”
然后他就像是吓了一跳一样的怔住了,我则是顺势松开了手。
“你知道了?”
“嗯。”
“那你没事干开什么玩笑!”
说实话这种状态下我真的不好说话,为了保存我的未来我就问了句:“楚呢?”
“睡着了。”(我去,你们还魂自带睡眠的吗?一个累了让另一个休息的啊!)
“你换他出来吧,要不然马上游泳课可一点都不好玩。”
“不行,大概要一个小时才能出来。”(我知道的,读条,大招读条,我懂我懂。)
“那怎么办?”
“陪我去医务室。”
然后我们就愉快地去找了粉色猩猩,拿了两张假条,为什么我们两个没有伤却是拿了假条呢?很简单,那家伙说过去医务室后就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把我的手臂向内侧旋转了,而且貌似像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