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晚上,本来应该是一个安逸的夜晚,虽然按照习俗,这个时候的江镇安应该守夜,但是江镇安却并不打算这么去做,而是尽可能让自己放松下来,睡上一觉。
开始江镇安怎么也睡不着,忧心忡忡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今天早上小狐狸出现时的情景,两位捕快的突然来访的情景,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幕又一幕,让江镇安久久不能够平静下来,这一连串的冲击,让江镇安感到陌生恐惧还有害怕。
诡异的狐妖变身,古怪的九尾手镯,突如其来的吃货狐狸,妖邪作祟,杀人害命。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简直比江镇安过去好几年遇到的事情,还要来的更加复杂,更加让人头昏脑胀,难以适应,这种状态在江镇安的记忆中只出现过一次,那就是江镇安母亲去世,父亲带着小三卷走家财出走的时候。
“可恶!怎么也睡不着啊!这几天发生的烦心事实在事太多了!想起来以前的事情,更加让人睡不着啊。”
江镇安回想起以前的回忆,带着抱怨似的语气嘟囔道,结果更加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江镇安索性就自己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举起自己的右手,看着戴在自己右手上,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巨变的九尾手镯,想起这个东西的主人曾经是自己的母亲,那个为自己操碎了心的女人,江镇安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过去和母亲生活的日子。
江镇安原来并不是宁南城的本地人,她的母亲本名江心屿,本来是秦国人,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孤身一人跋涉到楚国国都荆楚定居生活。
为了生活,他的母亲江心屿开始经商,利用自己的一手裁缝的好手艺,再加上经商的好头脑,组织了一大批女工建立起来了江织,这家到现在还在为人所称道的织造所,并且借此获取了大量的财富,而且还让江织越做越大,享誉整个中央灵陆。
虽然江织因为雇佣女工,而且不是由男性来主导经营,从而遭到了很多人的非议,并且诋毁江镇安的母亲江心屿是一个抛头露面,不知廉耻的女人。
但是江心屿却毫不在意,在她看来,所谓的三从四德,妇为夫纲,都是一些束缚女人的落后思想,整个儒家思想都是想要奴役女人的臭男人建立起来的工具而已。只要女人付出,而不是让女人能够得到回报,这就是最为迂腐落后的儒。
为什么女人要按照男人的规矩来?女人就不能够有自己的规矩吗?男人为什么就不能够听女人的呢?
怀着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思想,江心屿完全不去管旁人的闲言碎语,只顾自己的江织,以及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姐妹们,继续我行我素,把江织越做越大,不仅财富日渐积累了起来,而且,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红眼,对江心屿的闲言碎语也越来越多。
在旁人的闲言碎语之中,江心屿却突然结婚了!这一个消息当时可是震惊世界整个楚国,因为江心屿不是要把自己给嫁出去,而是要把男人娶回家,这种出阁的事情简直前所未闻,在整个楚国可是引发一场骚动,让江心屿受到了更多的非议。
但是江心屿还是一如往常,娶了自己的男人,继续做着自己的事业,风风火火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屑于一般世人的目光。
等到江镇安出生的时候,整个江家已经成为了天下第一富商,不仅在楚国出了名,更在整个中央灵陆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想起那个时候,江镇安不由得笑了起来,毕竟那个时候自己还太小,提出了很多不合理的要求,经常让自己的妈妈左右为难,尤其是自己在一次宴会上认识一个女孩子之后,吵着要和她定婚,让自己的妈妈江心屿可是很为难。
但是,她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无论自己说过什么话,许下什么愿望,妈妈都会让它实现,即便只是孩提时的戏言。
“妈妈,要是你还在我的身边该多好!”
想起了以前的往事,江镇安不由得留下了两行清泪,手镯放在自己的胸前,迷迷糊糊的叫着妈妈,缓缓的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进入梦乡之后,江镇安模糊的意识又一次来到这里上一次临近死亡时才会出现的无边黑暗之中,不由得喃喃细语道。
“哟,终于来了!赶紧在梦里面清醒一下,要开始准备构筑梦境了哦!”
“梦境?什么梦境?”
清脆的犹如银铃一般的小女孩声音有一次响起,让江镇安感觉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听见过。
“笨蛋!早上才刚刚见过,你别给我装睡!”
就在江镇安疑惑的身后,一道白色的身影却突然从虚空跳了出来,直直的撞在了江镇安脸上,让迷迷糊糊的江镇安到意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去,怎么是你?你怎么跑到我的梦里面来呢?”
使劲到把自己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