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绍已经领兵南下,叶龙也松了一口气。
而西边的张燕也愿意与叶龙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现在公孙瓒是韩彦最担忧的了。
张颌见叶龙询问,连忙上前答道:
“末将与鞠义对峙三天,三天以来,也不曾怎么交战过,只是双方斥候交过手,我方损失一百六十八人,杀敌七人,我方失败,最近鞠义的大部队也陆续抵达,想必是要与我军决一死战了。”
叶龙微微皱了皱眉,不是提醒张颌别去交手吗?
看来自己的威信还不够。
“鞠义手下兵马十之六七都是冀州兵卒,对鞠义没有多少忠心可言,不过是被鞠义裹挟而已,若是初战能胜,那些本土士卒势必会弃暗投明,鞠义手下有八百先登善战之士,才是我军最需要防备的。”
刚刚回营的辛评第一个上前分析起来,对此战他还是有一定的信心的。
沮授点点头,说道:
“仲治所言与我相同,冀州柔弱已久,所以这些士卒才会跟着鞠义造反,并不是真心拥护鞠义,只要初战得胜,那么那些士卒弃暗投明的机会很大,所以初战是最为重要的。”
叶龙也是点头,这一点他们是早就知晓的。
现在是怎么打胜初战,鞠义虽然是有勇无谋之人,但这几天他竟然没有与张颌对抗,肯定是有蹊跷,不是轻易可以对付的了的。
“现在大家都说说吧,这一仗怎么打?”
叶龙看着众人问道,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集思广益,制定出切实可行的战策。
“公子,属下倒是有一计,但是很危险,或可一试!”
“先生请讲!”
叶龙听着沮授的话,连忙开口询问起来,沮授是个极有谋略的人,叶龙是很相信他的。
沮授拱拱手,答道:
“鞠义轻狂,向来不将冀州诸将放在眼中,我军正好可以利用之,抢先发起攻击,吸引鞠义的注意力,再遣一大将绕道此处……”
沮授指着地图说道,最后手指落在了界桥东北的候贯镇。
候贯本是小镇,处于河水上游,水势比界桥要湍急的多。
所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选择从候贯过河的,但是并不是不能过去。
“候贯相距界桥不过三十里,若是遣一将,率三千精锐从候贯偷渡,待两军酣战之际,从后夹击,鞠义必然受挫,就算不能重创之,也能让鞠义吃一个苦头。”
这本是一个很好的计策。
可是沮授说,这样的事情有风险。
叶龙就知道,沮授肯定还没有说完。
于是目视沮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沮授心领神会的点点头,继续说了起来:
“现在唯一的风险就是正面交战,我军能否抵挡的住鞠义,鞠义手下兵马皆是善战精锐,而我军一直留住邺城,在战力上面,与鞠义军马相差不少,若是不能坚持的住,那可就功亏一篑了。”
“公子,末将请战,只需一万兵马,必定与鞠义拼个鱼死网破。”
韩猛第一个站出来请战,叶龙知道韩猛的脾气,这些日子已经对他们多少有些了解,韩猛是个急性子,,叶龙是担心他的领兵能力的。
“韩将军不必着急,待军师说完,再定夺不迟!”
叶龙事宜韩猛暂且听完,其余蠢蠢欲试的诸将也纷纷退了回去,等待着沮授接下来的分析。
“多谢公子!”
沮授向叶龙道了一声谢,随即继续说道:
“鞠义知兵,所以正面才是主战场,侧翼虽是一支奇兵,然正面不能抵抗的住鞠义,奇兵就是孤军了,所以韩猛、张颌二位将军皆需出战,否则可就难敌鞠义了。”
叶龙点点头,说道:
“军师所言甚是!鞠义有先登死士,我军难道就没有善战之士吗?张颌将军,听说你部有八百大戟士,皆北方精壮之士,乃百里挑一之人,手握大戟、身披重甲,乃是步战精锐,就由你打头阵,冯礼将军率三千强弩精兵在后掩护,韩猛将军率五千军马从左翼突袭,夏昭将军率五千军马从右翼突袭,郭援将军率军三千偷渡候贯渡,三军于明日午时发起攻击……”
会议散去之后,只有叶龙和沮授、辛评三人留了下来。
“公子,为何要讲绕道合击的任务交给韩猛,属下以为,张颌似乎更合适一些吧!”
辛评很是不解叶龙的安排,张颌年纪虽轻,可是做事沉稳,郭援虽有勇力,可是没有张颌更适合这个任务。
叶龙笑了笑,目视沮授,沮授心领神会,解释道:
“张颌于界桥布阵三日,鞠义早已经知晓,而韩猛乃我军勇将,若是此二人不在军中,鞠义定然会有所怀疑,到时候又岂能吸引鞠义的注意力,而郭援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