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梦里寻找童话
眼前是凋谢的花
心情随着那幅画
在一刹那
仿佛是找不到的家
天在发芽
预示着阳光在变化
心将出嫁
等待了心中的傻瓜
永恒的神话
是说不完的雷峰塔
一个是水结的她
一个是石生的他
也不知道江南的烟花
蕴藏着多少奇葩
执着并不可怕
冷漠才是心底的追杀
季节的颜色下
伪装是一种假
痴情的誓言那
听着是心的家
燃过的蜡
失去往日的光华
老去的马
带走年轻的风发
需要把握的在哪
一个迷离的夏
摇着浓浓的茶
玻璃起了窗花
怎知道外面的哑巴
为啥在不停的表达
树枝捏成的白蜡
在风里滴滴嗒嗒
成串的脚印被洗刷
逐渐消失在天空下
冰冷的迷离下
是躲避的鱼虾
过客奔向天涯
期盼找到玛雅
也许废墟没有回答
只有森林苍莽的哗
记忆身处的挣扎
寄托着美好抵达
夜色在飞舞中增加
月亮在朦胧时追夏
草堆蜷缩的野鸭
点缀起宁静的它
茅屋的舞动的琵琶
惹起大地再次飞挂
一个人的天涯
是漂泊的侠
相伴着的天涯
是融化的家
总是在人生的路上,停留又倒退,不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林是一个内向的孩子,从一个小学校转到了一个新学校,陌生的目光,打乱了他的“宏图大志”。也许,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在不成熟的山谷里,变的无比恐惧,没有道理的事情,在迷离中,也有了道理。
林开始怀念小学校里的故事,记忆里,有一个女孩撞进了他的梦,她叫玲,一个很开朗的人,其实他们并没有多熟---也许,这种感情多少带点强加,可青春期的孩子,又有多少人,没有梦到过呢。
其实,做梦的孩子,没有“老师”的话,是很容易坠落进迷宫的,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忽略了亲人的寄托。
那天林在体育场上,看到了远处屋里的一个女孩在哭,一个男孩在说着什么,后来,是嚷。似乎林并不理解,那是怎样的一个情形,只是,他奇怪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让对方不开心。对于林来说,异性是神秘而高大的,再他看来,平时说话都很紧张,何况有了爱的那一层。
冬天格外的冷,没有注意夕阳下,看着院子外面的林,他似乎在想着自己的理想---一个并不成熟的理想;一个被改动的理想;一个天真的理想……他游走在学校的警卫室的窗子那,短暂的停留了一下,然后大步朝小卖部走去。那个地方是同学们,拿信的地方,他心里流露出,一种得意的喜悦。
灯光下,自习的压抑,让林终于俯下身去,眼前的是一本数学习题---他小心的翻开书,等到巡逻的胖老师过去,他便抽出信纸,飞快放好,然后构思起,那封爱慕的信。“玲同学:
你好,我叫俊。也许,你会惊讶吧。我是林同学,新认识的朋友,他经常说起你呢,我喜欢交朋友,所以很想认识你……”
放飞的心情,等待着一种莫名的喜悦。
本来世界上,有着两种勇气,一种是拥有的白色,另一种是渴望的黑色。也许,林渴望着朋友,但上天没有安排小说里那种巧遇,只有在孩子般羞涩的天真里,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
每天都去那看看有没有俊的信,总是在期望中得到的是失望。也许,现实中的朋友是那么不可接近,应该很容易的事情,变的有点奢望,理想的情节,终究是隔绝的顾虑中,变的很迟钝。
林发现执着一种事情,时间会在漫长里,麻木成没有尺度,也会忽略本该有透明的青春。
清晨让一切变浅,南面的广场,有了一些晨练的人,北面是一幢教学楼,林看着东面矮房子里上自习的地方,在跑步完,径自朝更北面的宿舍跑去。
那天,似乎一切都很顺利,没有让林心烦的事情,连天气都是那么简洁。一封俊的信,乖乖的躺在角落里,上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