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锅里正熬粥的米倒是好米。”
贺六问:“大老爷任镇长的消息还没公布,怎么会有人知道葛镇已有镇长,有没有查出是什么人散布的谣言。”
护卫摇头:“那几个人口风很紧,怎么威胁都不肯说出主使人,现在这场面又不敢弄出大动静,那几个人像是在等候主事人,谣言还没来得及散布。”
葛天俞道:“你叫护卫长来,我有事吩咐。”
从墙上跳下来,低声嘱咐很快过来的护卫长一番话,护卫长点头,返回院里。
葛天俞和贺六撤退。
护卫长跳上戏台,大声对台下喝叫,声震屋宇:“各位,我等是葛家护卫,受寺内大师们的委托,替大师们施粥,大师们之所以没来,是在寺内为各位诵经祈福。
各位站在原地不用上前,粥好后,我等会去各位手上取碗,盛了粥再将碗送回给各位,各位要是争抢,惹怒佛祖,福气散去,反倒辜负了大师们一片心意。”
这话一出,台下静默下来,有人面朝自行寺方向,双手合十道谢。
其他人有样学样,台下感谢声一片。
粥熬好后,护卫们从院门口开始从灾民手里取碗,舀上粥后再送回灾民手里,喝了粥的灾民离开,院里人数渐渐减少,人群也就慢慢松动。
葛天俞返回府里,吩咐人从自家粮库抬出大米送去戏院,先把今天的施粥对付过去再说。
为防有强人人趁机进府,贺六吩咐加紧巡逻,暗里把那几个自称是镇长派来的施粥人带回了府。
葛天俞亲自过来审问,那几个人满脸菜色,虽让看起很惶恐,却不肯改口风。
葛天俞吩咐贺六:“你去找凯琳,她肯定有办法。”
贺六有些不解。
葛天俞笑道:“凯琳喜欢和大师还有孙夫子玩,搜罗了不少好东西。”
贺六会意,急匆匆去了彩星院。
彩星院的院门紧闭,贺六敲门,一个小丫头从里面开门,说是六小姐在睡觉。
贺六让她禀告刘妈说有急事,小丫头请他稍等。
刘妈疑惑,六小姐体弱,睡觉时一般不敢有人来打扰,贺六是大老爷的长随,不会不懂规矩,难不成府里又有什么急事,等不及六小姐睡醒?
嘱咐小丫头仔细看护葛凯琳,刘妈出屋去看见贺六。
贺六见刘妈满脸责备,赶忙施礼解释:“刘妈不要气,今儿个遇到一个蹊跷事,大老爷派我来找六小姐。”
简短说了遇到有人施粥的事。
刘妈明白大老爷是急着要那几个人的口供,可她有些为难。
今早绪老爷凶险,六小姐一直陪着绪小姐,神经紧张,情绪波动很大,二太夫人怕六小姐犯心疾,强令六小姐服药后休息,也才刚睡下不久。
葛凯琳的东西刘妈也不是动不得,可贺六要的这个东西,刘妈却不敢乱动。
听了刘妈的话,贺六告辞,六小姐的身体最要紧,那可是自家七少爷最挂心的人。
转身要走,却又被叫住。
刚才开门的那个小丫头站在葛凯琳屋门口,脆声道:“贺叔,六小姐请您进去。”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刘妈嘟囔着,急急返回葛凯琳屋里。
刘妈进去的时候,葛凯琳已起床,拥着厚毯坐在靠椅上,脸色潮红,神情疲惫,一头卷发虽已梳理过,还是显得有些凌乱,面前摆着火盆。
贺六告罪进屋,看见葛凯琳的模样,心下大惊。
葛凯琳的心疾是因为中毒,葛天俞和吴丽梅不知道,贺六却知道,也是他给绪祥传的消息,葛凯琳这个样子,怕是病情加重了。
贺六更加自责,不该一时心急打扰到六小姐休息.
葛凯琳笑道:“我虽躺着,却并没睡着,只是懒得动弹,贺叔来是不是有急事?”
听了贺六的叙述,葛凯琳让刘妈拿来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整齐摆着几排一模一样的小瓷葫芦,葫芦表面的花纹,正是葛凯琳最喜欢的“彩星”。
葛凯琳让刘妈拿出其中一个小葫芦,交给贺六:“这是我从孙夫子那里拿的,本来想戏弄一下老和尚,他却跑得快,这药抹在对方的太阳穴,就能让他对你言听计从,药效三天。”
贺六欣喜:“三天时间足够了,四天后官府公布大老爷任职的事。”
按葛凯琳的说法使用药物后,事情很快弄清楚。
史老爷要求做葛镇的镇长,是看中葛家庄这个福地,还有葛家的几项产业,可无论他送钱还是送美女,都打动不了县令大人。
昨天他再一次无功而返,晚上有县衙的人来告诉他,他离开县衙没多久,葛家庄的大老爷就来到县衙,县令给了葛大老爷任命书。
在良平镇时史家被葛家压一头,到了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