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一时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葛凯琳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一切都已过去,家分了,吴丽梅的嫁妆要回来大部分,全家昨天就从前院搬了出来,暂时住进了中间的院子。
“有轻微心疾,不影响正常生活,可结婚生子,不过不能太劳累,受不得重大刺激,以往没有发现,可能是症状太轻微,以至于脉相显现不出,这次应是受了惊吓才表现出症状。”
这是半梦半醒之间,葛凯琳听到二祖母说的,还有吴丽梅的哭泣,葛天俞的叹息。
心疾,又是心疾,还是逃脱不了心疾,老天给自己重生的机会,可为啥一切都没有改变,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这次只是轻微的心脏病,上一世的自己可是连走路都不敢走快的。
从吴丽梅和谭柳儿的谈话中,葛凯琳得知,吴丽梅那些嫁妆,就是因为葛凯武那一句话,才回来大部分。
昨天她昏睡过去以后,葛天俞直奔后院,里正进了葛伯嗣的院子。
里正进门就夸葛伯嗣开明,主动提出跟儿子分家,给儿子自由,让儿子脱去家庭束缚,自由发挥才能,给朝廷多多地挣来财富,这个做法一定要嘉奖,报上级。
噼里啪啦一通下来,葛伯嗣根本就没机会插话。
他也知道大儿子这回铁了心要跟自己分家,见大势已去,就提出,分家可以,既然是放儿子出去创业,家里的财产一毫一厘都不能带走。
吴丽梅立马答应,啥东西她都不要,只要能早点脱离羁绊。
这家分的容易,只要一张户籍纸换成两张就行,里正准备走的时候,葛凯武开口问:“里正伯伯,我娘的嫁妆是不是也不能带走?”
小小的人儿摆着一副正儿八经的面孔,咋看咋可爱,里正就逗他:“你娘的嫁妆当然可以带走,将来还要给你娶媳妇用咧。”
葛凯武又问:“可是,今儿个我娘带着我回到家,发现嫁妆都没有了,这要带啥走?”
小娃子的一句问话,像是大石丢进了静水,顿时激起浪花飞溅,葛伯嗣和董氏当场色变。
吴丽梅也很意外,为尽快脱离这个牢笼,她已没打算要回被偷拿的嫁妆。
里正这种事见多了,一看就心知肚明,还没容得双方商量,六个衙役齐齐到场,接手了里正给葛家分家的事。
看看坦然的葛凯文,还有随后信步进来的绪祥,里正还有啥不明白的。
为给自己留点脸面,葛伯嗣让董氏和葛丽屏把私自拿走的嫁妆送出来,声色俱厉把老妻和女儿训诫一通,吴丽梅也央求不要把这事记入档案,给小叔子和小姑子的婚事留下余地。
葛伯嗣只是作戏,吴丽梅一半作戏一半是真心实意。
双方都明白,这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再也没有回环余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