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诡异地扭曲到背后,浑身力量仿佛被高压水泵猛地抽空,软软瘫在黑影怀中,竟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响。
郎天宇一击得手,更不犹豫,猛地拽开房门,和身扑进值班室。
屋里两个还在嬉笑的家伙还以为是野山折返,刚要嘲笑两句,却见一条黑影旋风般扑进房间,黑洞洞的枪口亮光一闪,“噗”“噗”两声细微的轻响,两颗子弹几乎同时精准地钻进眉心,“啪”地掀去两人半个额头,灰白的脑浆混着鲜血喷溅出来,两人脸上带着死不瞑目的震惊表情,当即毙命!
“清除!”郎天宇报告一声,回身走到门外,单手提起野山的尸体,轻轻放回屋内,轻轻掩上门,剥下野山的黑色西装套在自己身上,朝着中央主建筑明目张胆地快速接近。
另一边,贝世亮的行动也已经开始。
就在郎天宇扼住野山脖子的同时,贝世亮弯着腰一把推开面前的房门,没等里面的保安反应过来,右手上早已计算好距离和射击角度的MP9两个单发射,两名保安应声倒地。左手紧握的56军刺改脱手飞出,划出一道仿佛带着弧形的闪电,从下向上,扎透第三名护卫下颌,穿过口腔直接捅进脑腔,直没至柄!
第三名保安大脑中枢神经当即失控,全身瞬间瘫软下来,失禁的大小便顺着裤腿流下来,空气片刻间就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清除!”贝世亮报告一声,随即嘴里低低“呸”了一声,“妈的臭死了!”随即狼狈不堪地冲出四号值班室,冲着警卫休息室跑过去。
外围保安清除,雷动心里轻松了一些,看了看表,时间刚刚过去不到一分钟。
十几秒过后,现行潜伏至中央主建筑的乌云,和大摇大摆走过来的郎天宇汇合,两人一左一右,朝着房门走去。
中央主建筑里,蛟龙会的中高级头目们,按座次依此坐在榻榻米上,一边等待着八代目的回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或者思考着如何向八代目汇报最近自己堂口的情况,以便让八代目大人的更加欣赏自己、信任自己,为自己提供更加优厚的待遇。
“笃,笃,笃。”原木制造的障子被敲响了。
“什么人?”那位黑虎堂的若头稍微提高声音问道,在这里,他的地位最低,在等级森严的社团里,这些闲杂的事情天然地应该由他承担。
门外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我是野山,为各位大人送茶,打搅了!”
若头笑了:“算你有心,进来吧!”
门口,郎天宇左手平端着MP9,右手放在门把手上。耳边,是正在计时的雷动的倒数声:“五秒钟后,电力切断,3,2,1,开门!”
郎天宇微微用力,木门缓缓滑开,屋内的大大佬们目光竟没有看门口,仍在自顾自聊天,只有黑虎堂的若头恍惚看到两个黑乎乎的人影,还没有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人,电力已经被切断,屋内刹那间一片黑暗!
“干什么?”
“怎么回事?”
不满的声音响起,但回应他们的,不是惶恐的道歉,而是两团火一般的枪口焰!
第二十六章他究竟是什么人?
这不是一次战斗,而是一次毫无悬念的碾压和屠杀。
在早就计算分配好射击目标和角度的两个最精锐特种兵手中,两支加装了消音器、射速超过每分钟1000发的MP9,枪口焰接连闪动,房间中连续不断响起实体倒地的声音。
三秒钟后,电源恢复供电,房间内的灯光重新亮起来时,10名蛟龙会大佬再无一人幸存,每个人的眉心,都被穿透力极强的4.6毫米钢芯弹凿开一个小洞,大脑中枢神经在第一时间就被切断,以至于没有一个人能够发出哪怕一点点动静,身体就不可控制地瘫成一滩烂泥,黑红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混合着失禁的大小便,发出中人欲呕的难闻气味。
“清除!”
乌云报告一声,和郎天宇冲出房间,朝着警卫休息室狂奔。
雷动从城墙上飞快地滑下来,双手端着M50,脚下却丝毫不慢,向着着警卫休息室迅猛突进。
这已经是最后一个据点,整个庄园内,现在除了那已经再也没有一个活人,而这座庄园城堡远离市区,几乎与世隔绝,声音很难传到外界,电子通讯已经被贝世亮屏蔽,警报也发布出去。就算是警卫室里的人发现,也已经造不成多么严重的后果,雷动决定,按照计划,对保镖们集中的警卫休息室实施一次雷霆打击。
初夏的凌晨露水很浓,空气中充满湿漉漉的味道,但不时打着哈欠的保镖们没有人意识到,死亡的时刻已经来临。
高速奔跑的四名队员,从不同方向穿过曲折的石子路,越过浓密的花阴,风一般在专员城堡里席卷而过。长年累月的最严酷训练,以及多年磨合形成的默契,让他们即使在高速奔跑中,也自然而然地保持了良好的战斗队形,队员之间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