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头撞在墙上,晕晕沉沉的。
偏陈彪又是个凶徒,打了她一巴掌还不罢休,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墙上撞了下,拳头也如雨点落在她身上,这是场殴打,尽管只持续了几十秒。可她又痛又怕,咬着牙泪流满面。绝望的同时,她万分庆幸自己把儿子送了出去,不然孩子哪里承受得了陈彪的暴力。
“好了,快些撤吧。”水莲幸灾乐祸地看了几眼,才制止陈彪:“现在不是打人的时候,以后有的是时间。”想当初田桑桑可是把她打得脸都肿了,现在报应来了吧。
陈彪收回了手,拽过狼狈的田桑桑,眼里闪过戾气,吩咐水莲:“你去带那个小孩。要是嫌带着麻烦,杀了也行,人质一个就够了。”
田桑桑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掩下紧张,冷笑道:“妮妮虽然是养女,但林政委可是把她当亲女儿的。她要是出了事,林政委会跟你们拼命。”
水莲也不想再多一个仇人,尤其是这节骨眼上。再说,活的总比死的有用处。她的眼里有了些许计较:“还是算了吧,咱们一人一个人质,还能多一个筹码。”
陈彪无所谓地点点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