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自我催眠:“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最难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念着念着,田桑桑终于恢复了正常。
看到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儿子,田桑桑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儿子,你刚才害怕吗?”
孟书言虽不想承认,但还是点头了。那些个穿着警察服装的人,确实让他有一丝恐惧。
“儿子,以后遇到他们那样的人不要怕。咱们是惹不起,但咱们躲得起。咱们可以暂时逃避,但绝不可以害怕,不可以向他们低头。”田桑桑弯弯眼睛:“我们可以臣服,可以敬畏,但就是不能害怕,尤其是怕一些狐假虎威之辈。”
孟书言有些吃力地看她,但还是默默记下了这些话,慢慢地在心里消化。
“今天卖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咦,赵纯应该快要……”转头,便看见赵纯站在不远处,慢吞吞地走来。
“给,这是剩下的钱。”赵纯的眼神有点古怪。
田桑桑接过钱,开始收拾东西。
“刚才那男的长得不错啊。”赵纯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