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与国之间的外交,男女之间也不过如此,再考虑一下胡人首领的性别,你是不是该拉着他的手唱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别说,弗忌还真一边哭一边唱了一遍越人歌,然后背着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看他不断抖动的肩膀,就知道他一边走还在一边哭,这是真伤心了。
秦国使节眯着刚刚能睁开一条缝的眼睛一脸佩服的看着潇洒而去的弗忌,左领顿则是一脸奇怪,前几天见他的时候没看出来这小子有这方面的爱好啊。
宴会不欢而散,挛鞮头领怒哼一声拂袖而去,也不知是生楚国的气还是生一群搅了宴会的各国使节的气。
回到帐内的弗忌吩咐别人收拾行装准备回程,赵熙华记着老太君说此行危险之处在于要与胡人大军一同去往南方,眼下却开始收拾行李,有些不明所以。
“少师,我们不是要和胡人一同南下么?”
弗忌轻敲着桌子,闭眼一口一口的嘬着茶水,这样子倒是和弗恤像极了,“等赵叔回来再说。”
胡人金帐中,挛鞮头曼正半躺在睡榻上,这张睡榻是孤门让高手匠人精心雕制而成,除了外观华美外置身其上犹如置身于云端,软绵绵的十分舒适,就是每日起来嗓子干痒的难受,问过守门卫兵后,卫兵声言首领睡得很是香甜,呼噜声都比原来大了不少。
右领挛鞮磨是自己的侄子,严格来说是自己二弟的孩子,二弟命苦,没享受几年荣华富贵就早早的死在了女人身上,胡人向来有接手兄弟妻嫂的习俗,孩子也顺带着接手过来了,现在算是自己的儿子。
“各国使节在做甚?”挛鞮头曼问道。
“各国使节都在准备回程。”右领磨恭敬的回答道。
“顿在做何事?”
“左领正在和孤门商队管事商谈。”
话音刚落,挛鞮顿走了进来,瞥了眼挛鞮磨,对着头曼恭敬说道:“儿有一事向父亲禀报。”
满脸皱纹的挛鞮头曼睁开双眼,两道精光死死的锁在挛鞮顿的身上,大笑开声道:“孤门这次又要玩什么把戏,顿和我好好说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