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
我一说到死字,胡太太顿时僵了,就见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估计是在快速的思考着。
“您倒是说呀,穿还是不穿啊?”
胡太太依旧表情艰难的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此时何蕾出声说道:“医院也有男医生为女患者做手术的,也是这么光着,有些事没想的那么严重。”
经何蕾这么一点,她终于也想通了,冲着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便转头不再看这边。
得到允许后,我飞快的除去了张蕥的睡裤,除了内裤以外,都快让我给拔光了。
我抱起几近****的张蕥进了浴室,直接就给她放进了冰水里。胡太太在一边看得更是泪水长流,何蕾只好站在她旁边安慰。
等了一阵,我看见张蕥的嘴唇都已经冻得发紫,却依旧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知道这招也失败了,只好又将她抱回了卧室,盖上被子为她恢复体温。
眼下的情况与我原本预期相差太大了,来的路上我就有想过,这被人侵入梦境,其实和普通睡觉做梦没多大差别,无非睡的死一点罢了,只要施加足够的刺激,把她唤醒,自然就把问题解决了。
当初自己被侵入梦境时,还不是让牛哥两巴掌给打醒了。
可是这张蕥的情况明显要比我严重多了,来时计划好的两套方案,居然均以失败告终。
看来这场面自己是应付不来了,是得请外援协助一下了。
我拿出电话,翻开电话本,直接拨打了虫爷的号码,这老家伙见多识广,想必对我眼前的困境也不会没有办法。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来,我不等他开口,就开始急切的说:“虫爷,小弟这儿遇到件麻烦事,想求你支个招。”
虫爷显然是被从睡梦中吵醒的,我说了半天,那边都只是哼哼唧唧的声音,最后我是冲着电话一通咆哮,那边才有了回应。
“啊,小魏,都这么晚了。你说,我听着呢。”
在电话里我简单把张蕥的情况给他描述了一遍,又大致将了一下自己的猜测,询问他有没有好的应对方法。
虫爷听完沉吟了半刻,才出声回到:“从你的描述看,确实是被人入了梦,能睡的这么沉,八成那人已经介入了梦境的生成了。现在对于张蕥而言,梦里才是现实世界,所以外界的刺激是不可能唤醒她的。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等她全部梦境都被人控制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么严重?醒不过来会怎样?就是死了吗?”
“不是,人还是活的就是没有意识了,植物人你听过吧?就是那个样子。”
“你见过这种情况吗,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啊?”
“有,再找个人入梦,把梦境控制权抢过来,就行了。你不是刚好可以去吗?”
“我是可以去,但真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现在告诉你,入梦后该怎么做,你可要记清楚。”
按虫爷的表述,梦主是梦中最强的存在,她可以按自己的遗愿编纂梦中的一切,就连入梦之人也包含在内。
也就是说万一梦里的张蕥,觉得我是个坏人,想杀我或者想让我消失掉,那我就会被杀死或者消失,毫无意外。
正是因此,梦境的控制权就变得非常重要了,梦主更相信谁,更认同谁,那谁的机会自然也就越大。
不过好在,梦境中的梦主是不知道自己在做梦的,对于梦主而言,梦即为现实,即便自己是突然出现在某个场景,即便这场景再诡异异常,梦主都不会觉察到这一切只是梦境,他只会认为那些都是现实世界中真实存在的,虽然依旧会做出害怕,惊恐的反应,但是却丝毫不会怀疑,眼前事物的真实性。
这次我的目的就是要想办法让张蕥相信,她只是在做梦,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而对方必然是千方百计的让她认为自己就在现实中。
“所以,你入梦后,需要根据现场环境,梦主的经历随机应对,里面的场景千变万化,你脑子得跟的上才行。如果你失败了,那姑娘也就完了。”
“好的我都记下了,还有什么重要的吗?”
“哦,还有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你抓紧给我打点钱来吧,我这需要用钱了。”
“……”
我连咒带骂的挂了虫爷的电话,将何蕾与胡太太都叫到客厅,对她们说:“事情确实比较棘手,不过我已经问到了解决的办法,但是需要你们协助。”
胡太太一听我找到办法,连具体需要什么都没听,就急切的说:“行,行,什么我都答应。”
何蕾没说什么,只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具体原因太复杂没时间说,反正你们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许让任何人进入张蕥和我的卧室,只要我不出来就不能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