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你不是还急着要查这事吗?怎么突然就不查了?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大飞也很好奇的出声询问:“就是啊,费了那么大劲把人都绑来了,怎么就不查了?魏哥,你不常在外面混是不知道,像这种时候,一定得直击要害,不给对方还手的机会,否则后患无穷的。”
“王总,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说句不该说的,既然人已经没了,就算查出来真相也无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没多大意义。而且这事实在太大,已经不在我们的处理范围之内了,所以还是别捅这个马蜂窝为妙,搞不好我们都会被这件事给拖进深渊。”
大飞表现的毫不在乎,对我说:“魏哥,这怕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已经知道了,干脆就****一把,也图个痛快。”
他的性格属于那种做事不经大脑的类型,经常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只要能让他痛痛快快的干点啥大事,就算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他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但生活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平静无常的,今天好容易让他碰上这么个神神秘秘的大事,那是绝对没有不参与的道理。
但是王总显然沉稳很多,一听完就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经过仔细的思考后说:“嗯,你既然认为这事不能再查了,肯定就有不能查的道理,那就算了。可是绑来的这个哑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关着吧?”
我端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想了一下说:“不能送派出所,也没法一直扣着,只能给放了。那就放了,顺便让他给那个魏大师带句话。”
当天我们就释放了白银琪,并让他带回了一句口信: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就应该知道,我有足够的手段能找到你。咱们没什么根本矛盾,没必要弄得水火不容,所以只要你不在干预我的工作,我自然也不会与你为敌,请别逼我向你开炮。
为了防止大飞的酒吧暴露,我们特意蒙了他的眼睛,把他拉着在市里转了几十圈,才敢放他下车。
告别了王总和大飞回到了我的住处,一进门我就拿出联络盒召唤牛哥,向他详细讲述了我的重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