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疗人员微微弯曲着腰,在勤奋的解释着什么,但显然对方是听不进去的。
“人死了,医院却躲起来了,他要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不敢出来。”
陈理蛮横的空中挥了挥手,脖颈的青筋暴露出来,怒斥着心中的不满。在陈理的身后,一个穿着米白色毛衣的女生却懦的依偎着陈理的手臂,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鸡。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手术是有风险的,这我们之前也跟你谈过。”
医生耐心的向陈理解释道,该说的话医生们已经重申过无数次了,即使现在让主刀的管羽笙出来,也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管羽笙,你这个混蛋,你要是个男人,就出来亲自给晴晴解释这一切。”
陈理高声叫嚷着,而在陈理身后的祝晴就好像夹在两头怒吼野兽之间,带着摇摆不定的情绪却丝毫无法左右现在的局面。
“你在叫吼什么?”
办公室的们被推开了,里面探出身子的男人比在场所有人都高出半头,紧紧背在脑后的头发和棱角分明的脸庞,这个带着古典气息却不输锐气的男子便是这次主刀的医生,管羽笙。
管羽笙蹙着眉头俯视着陈理的面孔,眼神有意无意扫过祝晴的时候,陈理被祝晴抓住的袖口变得更加褶皱,随后有马上毫无征兆的彻底舒展开了。
“你也是来找我偿命的吗?”
管羽笙将微微昂起的头颅转向祝晴,直面着管羽笙的视线,祝晴的胸口憋闷的说出话来,只是脚步不断的往后蹭着。白被单遮住面颊的奶奶还在她心中挥之不去,祝晴没办法正常的发言和行动,她像是被束缚在原地的囚徒,只有逃避才能让她的内心留出一丝余地。
“呦,倒车请注意哦。”
祝晴感觉自己的脚下一软,等到她反应过来踮起脚尖的时候,祝晴的鞋印已经印在了吴谦的皮鞋上。祝晴转过身的时候,吴谦那张面带微笑的服务脸让祝晴的视线凝固住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