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算什么?我以前算什么?难道一个继承人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宁愿放弃培养了十五年的女儿,也要辅助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吗?”姜丹秋低吼道。
对,她是经常想,要是不要辛家继承人的机会那该有多好,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以一种这么羞怒的方式拿走,她不甘心,她这十多年背负的自责和痛苦算什么?难道是一场笑话吗?
木夕颜什么安慰的话多说不出口,只能紧紧的抱着她,给她力量!
姜丹秋痛苦的样子,让木夕颜的脑海里倏然出现木毅腾的身影,一时间烦忧蜂拥而至。
这个阳光极好的下午,树底下的两个少女各自烦恼,各自忧伤。
幸好韩逸凡现在人还晕着,不然又要体会一次切肤之痛的感觉。
小小一段距离,木夕颜走的出奇慢,明明只有十五步的路程,她花了差不多六分钟才走到宁靖远身边。
离宁靖远越近,压迫感越强,木夕颜强忍着不适,低声询问:“教官,需要我做什么?”
“夕颜,你能感受到元气的涌动吗?”宁靖远问道。
“感受元气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