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场两侧,濮阳连坐和燕云天认再次四目相对,两人都双拳紧握,满眼怒火;濮阳不愿相信天认能够接住他全力以赴的十王杀,但又不得不面对眼前的现实。
“你修炼了什么邪门歪道之术,竟然敢用来比赛!”濮阳连坐故作高深的质疑天认。
闻言,天认心底暗自揣测,“依靠八色连珠修炼之事,保密至极,除了自己,似乎再无人知晓,这濮阳连坐说此刻此话,恐怕只是在妄加猜测而已,自己绝不可先自乱了阵脚。”
定了定神后,天认一脸傲慢的说道:“呵,你只许自己功成名就,而别人所取得的一点成绩,你就说是邪门歪道。”
“你……”濮阳连坐怒不可遏。
“燕云天认,你无需理会那些流言蜚语,继续比赛就行,所有的一切,我自有判断!”火秋儿突然义正言辞的大声说道。
听了此言,濮阳连坐更加愤恨,决定今天势必击败对手,一则,以此来捍卫自己往日的雄威,二则,气死那老和自己作对的火秋儿。
濮阳连坐望着对手心里暗暗道:“依刚才形势看来,燕云天认这小子的法力值已经和我不相上下了,要取胜,只有靠搏斗技巧了。”
有了夫子的撑腰,天认也准备血战到底,因为他想借此一役,一来,洗刷掉之前濮阳连坐对他的所有的侮辱,二来,为战云队打声造势,光大战云。
“小子,刚才,我是念在同窗之情的份上,对你没有使出绝技,没想到你竟然不识时务,不肯认输,现在就怪不得我无情了!”濮阳连坐故作高清的说道。
“都使出十王杀了,还跟我讲同窗友谊,真是恬不知耻!”天认虽然心里这样暗骂着,但嘴上却颇为有礼,“多谢濮阳同学刚才的手下留情,不过,我想要一场最公平的对决,还请濮阳同学,在接下来的比试中能够使出全力,好让我无憾……”
“吃我一脚!”天认的话音还未落,濮阳连坐就一个飞毛腿,狠狠的向遥远踢来,这一脚太快太狠,天认猝不及防,被对方踢出的玄气击中,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立身站稳。
“好!”天座队伍中爆发出一阵阵掌声和吆喝。
追儿捂着胸口,一阵心惊,天认却微微一笑,轻拍了拍身上“灰尘”,然后骄傲的扭了扭脖子,朝濮阳连坐竖起来了大拇指。
濮阳正一脸得意之色,天认却突然翻转拳头,把拇指朝向了下方。
濮阳连坐的表情顿时也犹如变天般,一下子从风和日丽转为了狂风暴雨。
“拿剑来!”濮阳连坐朝天座队的队伍喝到,公羊霍州闻声急忙向濮阳投去了一柄木剑。
濮阳连坐飞身接剑后,便从空中盘旋而下,指剑直刺天认的心脏。
天认却一个大幅度前踢,把剑踢偏离了方向,濮阳这一剑便刺了个空,可第一剑刚落下,另一剑又接踵而至,濮阳连坐开始步步紧逼。
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面对实力相当,又拿着兵器的濮阳连坐,空手的天认,一时只有招架之功,而没有了还手之力。
眼尖的东方言毅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忙把自己手中的长剑朝天认投去,“队长,接剑!”
闻声,天认腾空接剑,但与此同时,濮阳连坐也飞身了起来,天认要接剑,而濮阳连坐却要制止他。
就差一点点,天认马上就要握到剑柄了,可就在这紧急时刻,一旁的濮阳连坐却突然纵剑向那飞来的木剑劈去。
“啪!”一声脆响,东方言毅掷去的木剑断为了两截,从空中坠落。
“好!”天座的队伍中又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天认落地后,把从空中掉落下来的半截断剑接在了手中,濮阳连坐嘴角却泛起了一抹嘲笑,“就你这伎俩,还想和我斗,白日做梦!”
天认暴怒,举残剑便朝濮阳连坐劈去,濮阳纵剑一挡,两人便厮杀起来,从地上到空中,又从空中到地上,几十个回合下来,却还是未分出胜负。
濮阳连坐心里暗想,“本来打算靠搏斗技巧来取胜的,却不曾想,燕云天认这小仔子,灵活多变,对我的搏击技巧能分能解,我不能再继续这样耗费下去了。”
于是,濮阳连坐便倾尽全力使出了最狠的一招,“破戸(hu)噬!”
见状,全班再次目瞪口呆,这濮阳连坐竟又违规使出了,杀敌的狠毒招式。
可万万没想到,天认竟也毫不留情,同样使出了破戸噬。
见状,火秋儿连忙起身喝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可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只见两人执剑各自在空中急速的划弧,原来的单一剑身即刻变换出了百道剑影。
“呀!”濮阳连坐和燕云天认都双手握剑,然后迅猛笔直的刺向对方的心脏,而那已经交织的百道剑影,已让旁人分不出虚实。
“不要啊!”追儿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