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的一个下午。
快要放学的时侯,学府通知所有老师开会,火秋儿就让天认,追儿和濮阳连坐,各自领着自己的队的成员进行练习,然后时间到了,就由班长追儿来放学。
火秋儿离开后,教学殿内原本整齐的三十人队伍,被分成了三队,追儿的巾帼队十人,天认的战云队十人,濮阳连坐的天座队十人。
见夫子不在了,濮阳连坐便准备发作一番,以此来展,现他在三班的霸主地位。
对于风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公羊霍州那都是心领神会!
见濮阳连坐蔑视的瞟了一眼天认的队伍后,公羊霍州便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朝着天认的队伍冷笑道:“呵,有的人自己本身爻术平平,却要装模作样,去带队修炼,真是恬不知耻啊!”
闻言,濮阳连坐的队员们也茅塞顿开,纷纷跟着起哄起来:
“呵呵!虽然不是胖子,但也可以自己打肿脸冒充一下的哦!”
“哈哈,就是,自己说不定还没有自己队员的法力高呢!还要带队!”
“诶!你们这些人啊!也太没有见识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见过学生教夫子啊!”
“哈哈,学生交夫子!有趣,哈哈!”
面对这般嘲讽,心直口快的皇甫藏,怒不可遏,他正要暴怒回击,天认却大声制止了他,“皇甫藏,你愣着干什么!还不继续修炼!”
闻言,皇甫藏只好控制心头怒火,任那些恶言恶语四处飞散。
见激将法失效,公羊霍州便干脆毫无顾忌的指名道姓,“燕云天认,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有什么资格当队长!”
闻声,天认头也不回一脸淡然,“这是东方言毅同学推荐所决定的!也是兄弟们的错爱,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公羊霍州被这话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言以对,可他脑袋一转,立马又有了新的花招!
“战云的队员们,那燕云天认根本就不配给你们带队,马上过天座队来,让我们老大带着你们修炼!”
闻言,战云的队员们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去还是不去。
关键时刻,追儿突然发话了,“霍州,你又要搞什么名堂?赶快给我闭嘴修炼去。
闻言,公羊霍州连忙退到了濮阳连坐的身边。
濮阳连坐却淡淡道:“班长大人,集体的荣誉最为重要!如今年级组竞争激烈,我们班的实力且不可被一些弱者给耽搁了,你就让那战云的同学们来我的队伍,我会帮助他们尽快的更上一层楼的!”
还没有等追儿回话,濮阳连坐便朝着遥远的队伍大手一挥,“所有的人,全部过天座队来!”
见濮阳连坐亲自发话了,战云队的学生们,谁也不敢得罪他这个权二代,连忙都争先恐后的加入了天座队。
“你们都给我回来,真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啊!”面对队员的弃离,皇甫藏是又急又恨。
“算了吧!大家都有选择的权力,只要能更好的修炼!跟谁都是一样的!”天认的表面说的是那么的平静和淡定。
可殊不知,此刻,他的内心如刀绞一般疼痛,“濮阳连坐,你对我的侮辱,将来,我势必百倍偿还!”
队员们的择木而栖,导致天认的战云队只剩他和东方言毅,皇甫藏三人了。
而面对此况,追儿一时也无计于施,她只求不要再出什么乱子就好了,便也默许了濮阳连坐的行径。
可濮阳连坐的野心并不止于此,他又瞟了一眼天认三人。
察言观色的公羊霍州马上又心领神会了,“燕云天认,你们三现在看起来好孤单啊!不如也过来加入我们,排在我们队伍的最后面,我们老大心情一好,说不定还会教你几手大招呢!”
“欺人太甚!有种你给我过来说!”面对公羊霍州得寸进尺的讥讽,皇甫藏士可忍孰不可忍,终于爆发。
“呵!想打架啊!好啊,你过来啊!让爷爷给你长长记性!”公羊霍州歪嘴冷笑道。
追儿本想息事宁人,见公羊霍州又挑事,便怒发冲冠道:“公羊霍州,你还有完没完了!信不信我按院规惩处你!”
闻言,公羊霍州连忙又退缩了回去。
濮阳连坐却指着天认,无中生有的说道:“听口气,燕云天认,你不是想打架吗?好!那我们就来比试一场,如果你胜了,你的队员就回你组里,如果你输了,就让皇甫藏和东方言毅也来我的队伍!”
濮阳连坐之所以唱这一出,就是想让天认做一个光杆队长,给他难看和羞辱。
“谁说过要和你比试了!想与我们老大过招,你得先过了我这关!”皇甫藏边说边冲到了最前面,横眉冷对着濮阳连,一副斗鸡模样。
见状,公羊霍州也连忙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