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她显然是都跟不上进度,说多了她也就变得不耐烦了,我问她到底是因为啥事,为什么就不能解决?为什么这么反复无常的折腾?几次想要从她嘴里推敲更多的东西,到最后人就这样没来上课了。
是不是真的生气,我好像当面问问。
愧疚的始终是我,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关心,不是我不敢,而是这种内心深处的独白根本没人会给我要想试图努力的机会。我多想犹如孙悟空在铁扇公主肚子里拳打脚踢翻着跟头折腾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口吐莲花头罩金光手挥五弦目送惊鸿穿云裂石倒海翻江蝎子窝里捅一棍来发泄我的恼怒,这般岂是谁能原谅?
一口气说完了,然后呢?
唉,除了珍惜眼前的,我更加坚信我一定要写一本自己的故事,如散文,如诗歌,如同我自己喜欢的方式在我心底保留着。
夏翠婷,我会想你,我希望有朝一日还能有缘聚聚。
不说了,合上日记本,我需要放飞一下心情。
今天下午两点半学校要组织全校学生演讲比赛,班里叽叽喳喳又热闹了,一听原委就烦躁,明明不擅长演说还叫我去参加,班里派出了三个名额,还有什么意思,多我不多,少我一大把人都直接抓去。
不是我不想珍惜这样的机会,而是我三番五次的说了人各有志,不喜欢干得不要勉强自己。有一种适合写但不能说,大家称呼这种人为“文人”,我做不到那种能说能写“才子”,但绝对不是那种既不能说又不能写的“庸人”。
我听过一句;“学习是苦根上长出来的甜瓜,世界上最宝贵的是今,最容易丧失的也是今。”失去机会没啥可惜,我总是带着不同的情绪,有时候来得莫名的沮丧,就好像河里面的漩涡,越靠得太近越就会想拼命的抓住身边的东西,而这份危险更多的是来自内心的不安。
“别吵了,别吵了,烦不烦?”我直接很生气的把厚厚一叠课本轰的一声砸在座位上,这架势感情要发飙了。
“安静,安静,谁他妈嚷嚷给我滚出去!”
我被吵烦了也就不会客气,真没心思管这样的一个乱糟糟毫无纪律的班级,我很想很想很想冲到对面的山上呐喊几声。
干脆整个人趴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了。
“帅哥,怎么了?”李润欢满脸惊讶的看着我问。
我沮丧着脸整个头还趴在桌子面唉声叹气的说,“润欢,你说我要不要参加演讲比赛?”
神情恍惚,晃晃悠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最近老是心不在焉,就连上了什么课学了什么都是麻木的,喊我打球也不去,吃饭也磨叽,洗澡也磨叽,走路也磨叽,没有一样顺眼的,我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啊,一条道走到黑,烦躁!
润欢轻轻拉着我手到说:“呵呵,连这也问我呀,切,你脑子装什么了?磨叽!”
脸色一变,这家伙什么意思?没打算给我好脸色看是吗?本小姐今天心情很不好,但还是按耐不住说道:“话别说这么难听,我是说真的。”
“不想去就不去,其他班上的同学总会去。”
“帅哥,别要求太高了。”
“帅哥作业借我看看?”
“自己找。”
“那你让开一点,我来找。”
“帅哥,钢笔借来用用。”
“自己找。”
“找不到你的作业本啊?”
“喂,罗信平你这是懒病又患了吧,看一看不就是要抄吗?”
“你们都做完了作业,就我不会,我也烦,我也只能抄袭就过关了。”
你不会关我啥事,这人拿着我的语文作业本就走开,丝毫没理会我们在说什么。
“帅哥,我跟你说,二十七班黄彩丽、何海云、王又泉那三位最有可能成为你的竞争对手了。”
“我倒不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二十八班的王小兰、李小芳。”
“也对,也不对?”我摇摇头,没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同学也想去。
众人问:“为什么呀?”
参与我们两个人说话的真多,什么时候被围剿了?大家帮着分析,又帮着出主意。
“别忘了班上还有一只狮子和一只老虎,加上你,一山本来容不得两王,你这一去,不就三个竞争者了吗?你想想我们班最有可能会去的是谁?”
“谌双。”
“对,她是百分百不容质疑会去的,她现在是班长,肯定会去。”
“算了,我没兴趣了,谁爱去谁去?”
“你就不怕朱老师说你?朱老师不是一直希望你去学习吗?”
“说就说呗,班主任就是班主任,甭管脸皮再厚不去也会挨骂,去了拿不到名次更会难过。”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