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群人不好玩了。”
“我都反感每天每节课叫嚷着不要讲话了,有几个貌似唬不住,还以为是李天王将哪吒压雷峰塔,唬得住谁哦?”
“我也是,学生会干部管班上的事,有点显得我们大材小用,有些同学还不服气,我们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班上总是有那么几个喷子拿她们没有办法,咋就不能换位思考呢?人都是自私,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回想刚来的时候,班上有一个同学对我特别的好,可是上周她没来上课。我一直觉得她可能有事请假了吧!都快期末考试了,老师不可能批这么久的假吧。直到今天朱老师在课堂上说到她家有困难,在加上她自己有病,所以她不得不考虑退学了。
“红萍你说什么叫不得不考虑?”
这样就等于不会来了吗?难道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还是我平时有欺负了她……
“你想什么呢?”
“这个星期的走了的那个人——黄志群。”
“我早就知道了啊!”
“什么?你知道!你又不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
“你呀,不要什么事都想管,不是你想管就管得来的。”
“我知道,我平常爱管闲事,可这件事不一样。”
伤心,究竟谁能明白失去的意义。
“那你想说什么?”
“她不是没来读书了吗?我心情好难过,想哭,可不可以肩膀借我靠一靠”
某人很大度的吐出四个字句,“来吧,伙计!”
“我就是有些难过,回想起她对我的好,她对我的种种……”说着说着就眼泪汪汪的控制不住,她知不知道?
红萍很沉重说,“她家很穷,她爸妈还在木材厂做事,那都是累人的体力活,她还有一个妹妹读书,她自己从小就得病,一直持续吃药,家庭开销不起,是她自己提出来不读的,这事朱老师找她谈过很多次。”
我一惊立马很生气的坐起来,“什么?朱老师知道,她有什么病啊?我一直觉得她好好的啊。”焦虑的晃着红萍的身子,再也不能镇定。
囔囔自语,“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这么傻?”干戳了一把脸,设法让自己冷静。
“你没去过她寝室?他们宿舍的同学都说她身上长了好多白斑,好大好大一块,挺吓人的,要不停的吃药。手臂,背,胸前,大腿,脚上什么地方都有……”
“啊,是吗?”
我震惊了!
这个时候才来关心,还这么冷静,是不是太晚,太晚了!
我真的好冷血,她还是我来这里的第一个同桌。
“还说是朋友,你什么时候真心在意过身边的人?”
“你呀你,就是自私!”
我听着也很难受,我还不是在意了你吗?眼泪哗啦啦,于是合上自己的语文课本,一边整理桌上的书一边说着:“都是我的错,难怪我老看她穿长衫,老穿外套,是我太疏忽了,还跟她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天啦!我简直就是笨蛋,大笨蛋,不懂得关心,也不懂得问候的笨蛋,连一次告别的方式都没有?为什么?”泪水打湿了外套,一个劲的抽搐,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呀,刚刚来的时候都只顾着自己去了,你哪里有时间留心观察你的同学哦!”
我小心翼翼的哭出声,“是我大意了,我恨我自己。”
“后悔了吗?”
“别说,我真的好愧疚,那她现在好吗?”
“她现在跟她妈在一起做苦力,上周我们有几个离她近的同学去看过她,叹!就是没劝回来,朱老师也做了家访,大家都尽量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人没有告诉我?”
“为什么我会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内心真的很难过,我太自以为是,原来是我忽略曾关心过我的人,是我太大意,太自我了。
我又不甘心的问,“就没有办法了吗?”
“是啊,捐钱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我记得有一次她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封信给班里,说明她心里肯定是舍不得。”
人啊,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命运,可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我衷心的希望她的未来是一定是美好的,要开心,就像她每次鼓励、帮助我的时候那样,坚强不屈,百折不饶。
脑海里回顾了我第一天来上课的情形,是她帮我擦桌子,帮我打饭,帮我提东西,帮我整理课本。那段时间还一起拉我打扫卫生,一起干苦力,一起值日。一点一滴的画面,从没见过她抱怨,我觉得她是真诚的,她才是班上那个默默无闻的人,那个无私贡献的人,那个可爱可敬的好同学好同桌。
我突然冒出一句,“你知道她家的地址吗?”
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