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自习课,又没有老师要来,上自习课班干部又要管着点了。做完了作业又继续写日记,这本日记本已经被我写去了一大半了,夹在语文笔记本放到一起,见不得人的地方我用透明胶粘上,生怕被人看到我的隐私,这可是秘密。
“哎哟,哎哟……肚子怎么痛起来!”突然觉得右腹部有只虫子在咬我,我偷偷隐忍了一下,怎么回事呢?上次我在小卖部买吃的,被路过的朱老师看到一个劲的数落叫不要吃辣条、饼干之类的垃圾食品。嘴馋呀,没听进去啊,背地里照样买啊,有时真是是饿了,学校就一个商店,没啥好东西,食堂这几天老是啃萝卜吃白菜我都快吃成一兔子精了,还不能允许我开小灶。
“妈呀,我肚子好痛啊,全身好冷,好冷……”小声低吟着,有一种说不上的痛苦,我平时挺能忍的,连一般的小感小冒都不会主动吃药。
“尼玛有条虫子往深处在咬。”一时间痛得我翻来翻去直跺脚,手心直冒汗,后背都是冷冰冰的,就差满地打滚了,泪水哗啦啦夺眶而出,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帅哥,帅哥,帅哥怎么了?”周围同学把从凳子下面拖出来,可能我太沉只能靠着桌子,又一次痛的我直晕过去了,听不到任何声音。
“帅哥!”
“……”
“快,快去叫老师。”刘立群、谢慧赶紧跑去叫老师。
朱老师急忙小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这是怎么了?”赶紧掐住人中。
等我睁开的第一眼我发现我是躺在朱老师怀里,他抱我的姿势不对我脚有点麻,刚要起身,还是痛,赶紧捂住右腹部使劲掐,闷哼着,实在是痛的我又要打滚了。
朱老师瞧着我不对劲了,焦急着吩咐:“谌双,闵小维,赶快背着杨藤文去医务室。”
朱老师直接跑去办公室,他们把我扶起来,一步一步架着我送去学校的医务室,谌伯伯可能是接到通知瞧见了赶紧打开了校门,医务室就在校门口。一个男医生慎重的检查了一下说是要快送去前面那个门诊,我一听脸色更苍白,“啊,这么远?”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个医生说他这里搞不定,我平时再怎么是个男孩子性子,我毕竟还是个女孩嘛,无语!
朱老师从后面赶过来要背我,我怎么肯,换同学背,我还是嘴倔的坚持不肯,朱老师说我倔强的像头牛,拉都拉不回,我脑海里想的唯一念头,“我这么重,我怎么好意思呢?”
于是,忍着疼痛在两位同学搀扶下生生的走了两三百米,到了一背汗,一进去那女医生赶紧放了张椅子授意我坐下来把脉,查了查,说我是急性阑尾炎,我不清楚这是什么病,说是吃垃圾食品引起的。这下朱老师不淡定了,看我躺着床上就开始不停的数落我,“我上次叫你不要吃辣条,你是不是没听?你呀你,跟你说话你当成耳旁风,你长耳朵干嘛的?不知道垃圾食品吃多了没好处啊……”
这一幕真的好熟悉,我心想着跟我爸爸一个口气又觉得好温暖,眼珠子里的眼泪直翻滚哀怨了声:“朱老师!”
几乎饱含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我再也不吃了,痛死我了,哎呦!有一只大虫子在不断咬我,我下次不敢了。”
这一幕的我不知道有多可怜,朱老师忍不住笑了,女医生撇过来也是一脸笑意,又看了看我的舌头、眼色什么的,还在我腹部上按了几下,痛我的哇哇大叫,然后冷冰冰的说了三个字“要打针!”这人怎样回事,前一秒不是笑的明明很漂亮,后一秒好冷血,还是不要这么冷艳的医生。
朱老师在旁边一直偷笑道:“幕医生,给这学生好好治一治,这就是不听话的典型,尤其是打针……”语气吩咐地蛮凝重。
“不会吧,开点点药吧!我怕……”我眼泪汪汪可怜巴巴望着朱老师,希望朱老师开口安慰,不要打什么针啊?“听话,要打屁股针。”
呜呜!“我不要啊,疼死我了,刚才一只虫子,现在是几只。”
“啊……”
“不是说好的一针,为什么是两针?”我沮丧着,哇啊!痛痛痛。
这时天空中好多只乌鸦嘎!嘎!嘎!
哭的眼泪直流百口难辨,朱老师和这医生是一伙的啊,全是坏蛋。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是去医院,记得我读五年级的时候一次从二楼梯上摔下,当场摔晕了,醒来送到镇医院的时候,宁是不打针吃药,只拍了几张CT照,折磨了一整天,气的老师把我爸爸叫来,也只好把出了钱的药水带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打针也没挂盐水,后来害的自己右脚瘸了一个礼拜,到现在走路都不是很利索,有人看我走路说不好看,这都是任性啊。
这回我的屁屁,作孽啊,我都不敢平躺着了,可恶的医生,还继续拿了好几瓶药水,一共七八瓶在铁架子上挂着,一阵惨叫之后又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手上插上了针,针口有血,我慌慌张张地惊叫:“哇!出血了…”
立刻走进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