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梦醒来我以为我长大了,手脚特别的拘谨,原来是被子盖横了。
现在搬到302室睡的可是上铺,好几天都没适应,我这人有严重的恐高,最怕半夜翻身,这种铁架子床,半夜有时候动一下就咯吱咯吱的瘆得慌,又怕影响其他同学睡觉,一般初睡的时候动都不敢动。想我风情又果敢,远目且踏实,品味上乘却又勤奋自省,缺点虽多,尼玛睡觉还得装。
天渐渐的亮了,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手表,五点半了,不想起床,被子有结界,赖一会儿,又躲被窝里。
等到起床铃声一响,一个懒腰伸的,迷迷糊糊穿好了衣服,眼线都还没睁开就先估摸着跳下床。穿衣服,系鞋带,刷牙,洗脸,梳发,一般都是冷水漱口洗脸,大家都是一样的流程,站在小镜子面前照一照,美美哒发型不能乱,一定要喷点啫喱水定型,急急忙忙从宿舍冲到咱教室开门,好多次火急火燎的,这一系列动作我最快的时候四分半几乎都是一气呵成,没有太多的矫情。
国庆过后现在每天多了一项跑腿任务,开女生宿舍的大门,有时顺带开自己班里的教室门,经常一个健步在操场上来回穿梭。
自从上次被摆了一道之后,我就真不待见罗金纯了,看到她躲的远远的,看见她就好像看见刺了,有心理阴影。
我以为我这性格不会惹事,最近朱老师在我笔记本上留言说过,“在社会上要想做一个十全十美的人那是不可能的,怎有这样那样不如意的事情,这就是需要正确的主观判断。”所以,我怕我会记仇,谁内心没有一点小九九,谁也别跟我讲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这又说明什么?
就昨天学习委员颜金枝组织默写生词,念到一个字的时候,我写成多音字了,也是照着课本默写完,本子发下来89分,重点是老师说了九十才合格。“有没有搞错,”感觉是在羞辱我吗?
岂有此理!
当时我就急匆匆的将本子甩到她面前,毫不客气的指向她道;“这个字,没错,你给把分数改过来。”
那家伙也是一个爆脾气,一点道理都不讲,更是理直气壮的说:“错就错了,改什么改?重默!”
一听我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改?直接顶起来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她很傲慢的回答:“没什么意思?不及格,重新默写,听不明白吗?”
气死我了,语气这么冷,明明没错,同学们都觉得听口音默写我是对的,说我错了的还真没见过这么号人,一点道理都不讲理。你拽,呸!有什么了不起?
“我就不,看你怎么着吧!”
要挑刺干脆就闹大一点。
对方也不客气,“我就不让你过关,就不让,谁怕谁啊?”
我握紧拳头直冒青筋,“好!你牛!你等着。”
这人在班上我早就看不惯了,于是我固执的借了本《新华字典》查到那个字,又拿出课本指给她看,“你瞎,看一下,文盲!”我口气也不善。
呦,竟然理都不理我,一边忙她的去了,我更加的火冒三丈说道:“你有种,谁说不能写多音字了,是你吗?尼玛别走!”
不说话。
看她那嘚瑟样,气的我太阳穴青经直跳下意识的撕了默写本的一页揉成一团往后面一扔,好巧不巧的被此时进来的朱老师看到了。
朱老师捡起地上莫名其妙的纸团走到我面前义正言辞喝斥道:“杨滕文,怎么回事?发什么火,都什么时候了给我改了,不像话。”
看到朱老师来了也好,我直指向她一肚子的怒火,恨得咬牙切齿。
有同学偷偷把事情的经过始末讲了一边,朱老师也查了下字典,那人不得不承认,但并没有对我说什么?我也没继续默写,又是一句对不起都没有,真搞不懂她怎么会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当初怎么选的?这态度我是生生怀疑。
其实说句实在说,她在班上没有什么人缘,很两面派的家伙,跟谁都想讨好,但没有讨点一点好处,应了那句话“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不会认死理,我也不会让自己难受,谁都有火气方刚的时候,老师说我的脾气将来在社会上容易吃亏。难道较真有错了吗?难道为了真理不应该任性吗?难道就该人心裹测?为什么人性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好多事情我不懂,我还在学习的过程,问心无愧就好了。
中午吃完午餐,我就去宿舍了休息了一下,七个人,七种不同的性格,一开始我也承认是到了这里受了欺负就脾气不好,风风火火的,要让自己的性格锻炼出一种优点,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挫折,或者是命运的颠沛,我们面对的不是命运的沉浮。而是我们自己性格的脆弱,扞卫自己的心地,比突破烦恼更为艰巨,以后还是要学会冷静。
和寝室的人本来就不熟,又惹上同寝室的这位学习委员。还好,不是睡一路,我睡在上铺,廖红萍在下铺,真不喜欢睡个觉爬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