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着,建议戴副目镜撞墙去,十足的流氓样。
胖个子拧着狗尾巴草甩来甩去,闷哼着含糊不清的曲调,什么疙瘩?我一脸嫌弃。
还一个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的嘴里拼命嚼的槟榔哼嗯。
这三个人出的什么新造型?
“你,身上的烟味哪里来的?交出来!”我怒指着?,“学校规定男生不能留长发,不知道吗?立刻出去剪了。”
“凭什么?你算老几啊?”
“我算你老大,行吗?找校长去?”
“还有你,衣冠不整,什么样?”
“我衣服怎么了?我还一学生样啊!”
“怎么了?这里是学校,不是街上,懂不懂?”
指着最后一位,“还有你……”
“你该不会想说我嚼东西也有错吧!”
呦,会钻空子呢!
“没说你不能爵,把槟榔拿出来!”
那同学老老实实的从口袋里拿出槟榔很不舍的递给我,?看把他吓得,还以为我会没收他的东西,我只是从里面拿出一小块塞进嘴里,又递了回去,着实都把他懵逼了。
我嚼着辣辣的槟榔,“你们几个是不是一伙的?”
“嗯,嗯嗯!”
其中一个说话好冲,我把他扯到了一边,小声跟他说了几句之后,突然也是变得老实了。
“还有你,交出烟来。”
不知道帅哥惹不得,记得上次去男生宿舍,满房子的烟味,地上还到处丢的烟头,虽然一个女孩子去查多少有些害羞,但那是工作,照样毫不客气的报告校领导。咱管的就是这些抽烟、喝酒、吃、喝、嫖、赌的事。
芙蓉侧在身旁,小声的嘱咐道;“帅哥,他们一伙的,都是二十四班的几根老油条,不要跟他们瞎扯,没用的!”
另一边海云在指着有几个同学,“你们可以进去了。”
“擦,叼个毛线,别挡着爷的道。”
又来一个出言不逊的家伙,来吧!
何海云发怒,“说什么?再说一次!”
“说了,咋滴?”那同学道,那气势汹汹的样。
“长的不咋地,呸呸呸!别碍我的眼。”
“你…”
不对,气氛不对哦。
旁边的芙蓉也是压抑着怒火脸色变得铁青,一脸的愤愤,“还是个学生,什么时候自称爷了,你孙子在哪?别自顾着当孙子?”
“骂谁呢?”穿格子衣服的男生来气了,被其他几个男生拦住,还不是他自找的。
“我去,骂你,骂你了吗?你以为你谁啊?”不错,丝毫不弱。
“你…”气的那家伙直结巴。
“铁稳,文亮,谌兵你们干嘛不帮我了?”
三个臭男生异口同声:“好男不跟女斗。”
张文亮又补刀道:“蠢啊!”
“不够义气!”
这兄弟两肋插刀啊,没谁了。
“还不快走!”
痛快啊今天,双眼微眯眼,带着安慰的口气拍打着芙蓉的肩膀道;“芙蓉啊,不要生气了,何必呢?你明明说他是老油条,还针锋相对干嘛?这事交给我,还是让我来吧!”
我指着他们道:“你们到底有没有校牌?不然你们自己写份检查交给你们班主任…”
“帅哥,我有。”
“有。”
“有,就快点拿出来。”我一喝令,看的我都不耐烦了,什么玩意?
芙蓉挨近了我,无比的委屈,“帅哥,他们太嚣张了。”
看了看有校牌只好作罢,赶紧吩咐一声,“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不要带着嚣张。”
算了,差不多得了,对待同学态度要委婉点,放他们走,一个学校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别一棍子打翻一船人,有时候挺好玩的。
时候不早了,夕阳西下,接近傍晚时分了,站这儿两三时辰了,累了,干脆搬条凳子坐坐。
看着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洒进了校园,天渐渐地收敛起来了,是那么幽黯,一颗两颗…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
茂密无边的山间、田野、村庄的地里,此唱彼应地响着秋虫的唧令声;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还有农家老家护院的犬叫;校园里操场上,班里面,走廊上,宿舍里,还有些什么地方是我没有注意到的打闹各种声音,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路边上的枫叶静静地刷满了一层层,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小路,这一天这一幕来的就这样如此多娇。
这一天过得好充实啊!
那时候不知道到底躲着干嘛?反正每次一听到广播就躲,太搞笑了,最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