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瞧瞧!朱老师说的多好听,多好听啦!“滕文,学校里缺这么个干部,我跟上面反应,要你去…”啥啊,满脸兴奋又是疑惑的,叫我看大门,我没听错吧!
还没正式挂职就已经赶鸭子上架,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反正我不去看门,不以为然,更不会去。广播里成天的叫嚷叫嚷开会不去,值日不去,本小姐没工夫开什么会,每天依旧屁颠屁颠路过一楼黑板报,淡定,从容?切,干嘛写我名字。
能躲就躲,关键时候就要躲,瞎猫找耗子老在一个地方兜圈圈,教室后面有个杂房,一般人进不去,我能套开锁匙,那地方好啊,清静!有桌子有凳子,还能安心看书。实在觉得无聊了,就去隔壁黄剑红老师房间串串,跟她那么熟又不会出卖我。那些人时常狗急了跳墙,又不见我人影。有时借本书躲一午休,广播里也能嚷嚷个半小时,毛用!反正是你们找我没戏,同学也不清楚我一天到晚在哪?啧啧啧这样的日子自娱自乐,才有趣。
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就等着你们哪天赶紧撤了。
我这样的坚持不到一个月,那天还真邪门,就像戏文里唱的白娘子遇上法海准遭殃,“啊…不关我的事,呜呜呜!”
我委屈,自生自灭还不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祸自知?怕的人还是来了,那个谁?
一天下午,李信军校长亲自站我们班门口粗声粗鲁的撂一狠话,“学生会的杨滕文同学,赶紧出来!”旋即就转身,见我没反应,他又倒回来说一遍。
有没搞错整个人瞬间不好了,还以为他只是说完就走了,谁知道人家就在门口一吼,“快点!”
尼妹,这一声吼,那架势,生生把人咔嚓了。现在还是上政治课,班上还有几只蜜蜂还在叽里呱啦,闹个没完,谌铁毛老师站在讲台上都快要要冒烟了,说着那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那人就出现了,难怪最近左眼老是跳。某人大发雷霆了,不仅谌老师石化了,台下的人全都哑然了,教室顿时鸦雀无声死一般的沉寂,仿佛还在回响着“杨滕文出来……杨滕文出来……杨滕文出来”。
扭扭捏捏很忐忑得走出了教室,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被逮捕了一样,于是厚着一脸皮挤出微笑道:“李校长,您找我什么?”别提有多郁闷,我又干啥事了?最近感觉挺老实的。
某人恶狠狠地盯着我,“什么事,去办公室谈。”
生气了,疑问?还不能问了吗?就这样屁颠屁颠跟在后面都觉得亚历山大,尤其路过二十八的时候,被人盯的直发毛。
一进校长办公室,“我的帅哥,长本事了啊!”李校长拧着我的衣领,像只小鸡一样,任他拖着站在他面前。
这语气,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旁边的老师幸灾乐祸笑了,赶紧腾开位置,还有人一旁奚落,“帅哥这下要惨了啊!”校长把椅子一抽,回过神来的众位老师,赶紧撤离了现场,课堂上也估计炸开了锅。
啪!门关的好响,吓了我心惊胆战的,李校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便骂道:“你以为朱老师和鄢老师推介你当这个学生会是好玩,是吗?你以为你整天躲猫猫的我就不知道了,是吗?这次多久了?嚣张,胡闹!你这什么本事,你以为你是谁?也就朱老师他就会这样护你,时间久了朱老师都下不了台,你也不想想,要我们这些校领导是干嘛的?学生会主席一天一个投诉,天天广播,我就不烦啊,你要耍什么花样,太不像话,你长翅膀是不是,翅膀长硬了你…你……”
指着我脑门,噼里啪啦一大串,这架势太可怕了。
“我…我……”
半个字挤不出。
“你什么呀你,天天躲,学生会每天那么多事,胡闹,这帮忙是在帮老师,不是纯粹的你个人主义,知道吗?”语气刚停顿了一下,可能骂口渴了,喝了一口被子里面的水,又接着气急败坏道:“今天就治治你脾气。”
捋起袖子,突然朝我脑门一翘弹,也没多大力气,“啊呀!”大人的力道,还真有点疼,连他自己都笑了,这时语气变得轻和了不少,“滕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能这么做的。”
这时杨洋老师推开门进来,看到是在教育我,插了嘴句,“好好教育!”然后一抹邪笑的就走了。
“恨!”
仅接着王国千老师走进来继续搭腔,“老实点!”满脸都是坏坏的,正等着看笑话似的,他倒是没走开,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着手准备功课。
他们一个个怎么觉得让我那么痛苦呢,还好朱老师没在,我的个天,哀默吧!
先是一顿臭骂,然后天罗地网的收集大道理将我牢牢套住,不带这样的,这下我是彻底被洗脑了,说不干了,围攻的不止李校长一个,一会儿,办公室陆续进来了其他老师,都说众人拾柴火焰高,简直火上浇油。
呜呜呜,真的欲哭无泪啊。
“还不够清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