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你要走?”
白鹭老人道:“是。”
墨冲目中精光一闪,道:“阁下对在下不放心。在下对阁下同样担心得很。我怎知你这一去之后不是做什么计划安排,而是召集人手过来对付在下?在下现在身受重伤,身份不明,可十分危险那。”
白鹭老人笑道:“这个道友可以放心。老夫可以发下血誓,不透露今晚的事情,不对道友下手。而且,道友身上的伤,老夫也可随时帮你治愈……这也正是老夫找上道友的原因。若是为了等道友伤势痊愈而将计划推后三五个月,那就太不必了。”
墨冲皱了皱眉,心中其实还有些不放心。不过,墨冲也心知以自己现在的处境,对方肯如此做已经算做出了让步,他若要求太多,对方未必会答应。到时候闹得灰头土脸,也是双方都讨不了好而已。当即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白鹭老人见状,立刻当场发下了血誓。发完血誓之后,白鹭老人的目光则看向了墨冲。墨冲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刚才白鹭老人虽然没有提起,不过,对方发了血誓,自己若不照样发誓一番,对方同样信不过自己。当即也如白鹭老人一般发下了誓言。
白鹭老人眼见墨冲也发下了血誓,顿时笑逐颜开。将手中的传音符和传书飞剑一收,朝墨冲一拱手,道:“道友先休息一下,老夫去安排一些事情,完了之后就回来给道友治伤,并一起商量大事!”说完,脚下一点,退出了石屋,石屋里很快就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和眉头紧皱的墨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