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一位路过的儒生相救,见了她娇柔秀丽,灵性十足,于是收养了她,伤好后她本欲效仿涂山氏做个贤妻良母,与恩人过完余生。不料,结婚当晚,两个贼人闯入,刘夫人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人正是害得她家破人亡的袁绍。
丈夫赶跑了贼人,但袁绍偷窥新娘子的丑事却不胫而走,袁家迫于脸面,暗中将丈夫害死,而袁绍见刘夫人美貌,于危难之中出手相救。刘夫人再次家破人亡,举目无亲,只道丈夫已死,只得随了袁绍,禁不住他低声下气,出尽了水磨功夫,无可奈何之下,终于嫁了给他。
袁术摩挲着狐皮,又道:“知道为什么第一个知道你是狐狸精的是我吗?这可是你丈夫告诉我的。”
刘夫人听了这话,全身颤动,半晌说不出话来,凝目瞧着袁术,道:“你……你说甚么?”
袁术缓缓的道:“我说是你丈夫告诉我你是只狐狸精的。”
刘夫人双脚酸软无力,跌在椅上,颤声道:“你……你?原来是你抓了他!”
卞青不答,走到板桌旁边,拉开抽屜,只见放着几件,正与他从光鲜亮丽的貂皮狐裘,他取出一件,往身上披了,说道:“好看吗?”他在刘夫人面前转了一圈显摆,接着说道:“一定是好看的,这可都是大哥猎狩的那狐狸窝的小狐狸做的,我见了可喜欢的很,又拿不了那么多,第一个便想到了大嫂。”
她抢到袁术身旁,指尖颤颤摩挲着那件狐裘,道:“今日你又拿这话塞我,又想要我干什么?我身子都给你了,玄门素心功也教你了。”
袁术抱着刘夫人,两行假惺惺的泪水流了下来,过了好一阵,才道:“我还能要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做狐狸精也得安安分分的。”
刘夫人搂着他,曼妙身材在他身后扭动摩挲,肩上衣带褪去泰半,香肩半露,哭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会乖乖的做只狐狸精。”
袁术正要答言,忽听曹操在窗外道:“嫂子,你怎么又哭啦?你在跟谁说话?”
刘夫人一惊,道:“我没事,就睡啦。”
曹操明明听得室内有男人之声,起了疑心,绕到门口,轻轻打门,道:“嫂子,我有话跟你说。”
刘夫人道:“明天再说罢,这时候我倦得很。”
曹操见刘夫人不肯开门,疑心更甚,道:“只说几句话就走。”
袁术知他定要进来,走到窗边想越窗而出,一推窗子,那窗却给人在外面反扣住了。刘夫人惶急之下,心想只有暂且瞒过曹操再说,室中狭隘,无地可藏,于是指了指板橱。袁术与刘夫人生怕奸情败露,拉开橱门,便要进去。
橱门一开,一个腥味扑鼻,袁术不禁捏起鼻子。
罗本贴在隐身符,正躲在里头,见袁术也要进来躲,心中暗骂,这曹操真会搞事,让别人安安分分做狐狸精不好吗?
曹操见刘夫人久久不来,更是担心,只怕有人加害于她,肩头在门上猛撞。
刘夫人一把将袁术推进板橱,关上了橱门。门闩跟着便断,门板飞起,曹操直闯进来。他见刘夫人脸色苍白,颊有泪痕,但房中却无别人,甚为奇怪,忙问:“嫂子,出了甚么事?”
刘夫人定了定神,道:“没事,我心里不大舒服。”
曹操走到刘夫人身边,说道:“嫂子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我去找本初来与你散心。”
刘夫人道:“嗯,你去吧,我要睡啦。”
曹操只觉刘夫人不住颤抖,问道:“嫂子,真没人进来过吗?”
刘夫人惊道:“谁?”
曹操道:“司徒府混进来了贼人。”
刘夫人道:“是吗?你快去睡,这些事情你做客人的也不好插手。”
曹操道:“那些卫兵真够脓包的。妈,你休息罢。”正要退出,忽见板橱门缝中露出一片男子衣角,心中疑云大起,当下不动声色,坐了下来,斟了一杯茶,慢慢喝着,心中琢磨:“好呀,橱里藏得有人,不知嫂子知不知道?”喝了几口茶,站起来缓步走动,道:“嫂子,小弟知道你武艺精湛,今天见本初使了一套新的剑法,不知是不是你教的?”
刘夫人道:“那不过是些花架子罢了。”
曹操道:“什么花架子?在我看来那是真功夫。”说着从壁上摘下一柄宝剑,一抖一收,剑光赫赫,一招“灵蛇出洞”,猛向板橱门上刺去。这一下直戳进去,罗本与袁术不知抵御,眼见是不明不白的送了性命。
刘夫人心中大急,登时腿脚一软,大呼:“不可。”
曹操剑锋未到橱门,已自收转,心想:“原来嫂子知道橱里有人。”收剑放在桌上,扶起刘夫人,双眼却注视着橱中动静。
刘夫人悠悠站起,见橱门好端端地并未刺破,大为喜慰,但这般忽惊忽喜,已是支持不住,全身酸软,更无半分力气。
曹操道:“嫂子,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