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啊！居厚，你有没发现自所谓的天灾星变之后，高俅此贼变聪明了？”蔡京淡淡的道，“原来他一直有依附老夫打算，现如今却是找到了他的政治位置。他一介弄臣武臣，官已经做到顶峰，升无可升。所以其实在他的立场而言，他的选择没错，他的一切是官家给的，也到了尽头，实在不用在依附谁，完完全全可以自成一家，全心伺候官家。换老夫是他，也这么做。这便是聪明人啊。弄臣之道，高俅已经是研究的登峰造极。”

顿了顿蔡京又眯起眼睛道：“老夫不怪他，将来即便复相也不会动他，动了得不偿失，等于得罪官家，让赵挺之一伙奸党作壁上观。老夫只是奇怪于，为何高俅忽然变得这么聪明？”

“难道是……真的这小子在捣鬼？”藤吴居厚试着道。

蔡京摇了摇头，想到了高墨涵那个往日不学无术的纨绔现今的表现，叹息一声道：“希望不是那小儿。真的很奇怪，张叔夜的出任开封府实为意外，乃是老夫忙于和赵党斗法相争，老张作为渔夫得利的产物。但张叔夜其人自诩清流，眼睛揉不得沙子，刚直刚猛，为何会容得那小儿于开封府搞混混帮派，大肆乱来？”

“恩相，我也苦思不得其解。只是现今，也只有静观其变这么一个办法了。”吴居厚喃喃说着也恨的牙痒，他把自己失去开封府尹的事算在了高家父子这对流氓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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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墨涵从将门那些纨绔聚会回来后，一直有一件心事挂在心头，耿耿于怀。

他娘的，老子到底怎么坠马的？没有坠马事件，也没办法夺舍穿越啊。还有，那个前任衙内如此念念不忘的白衣小娘子到底是谁？

貌似这个千古之谜，高墨涵一直没腾出精力来去关注，一开始就被挽救危亡的大事吸引过去了。

这不能怪高墨涵神经大条。因为亡国惨祸转眼就到眼前，高墨涵那是忧心如焚，每天噩梦不断，急于谋求一番事业基础，所以自然而然把坠马事件忽略到脑后去了。

如今高墨涵谋划的华夏会、桃花谷、新编禁军等事情也开始有了突破，这个悬着的心慢慢心情舒缓下来，腾出手来查证这件事。

这事情还得把长期追随高衙内的狗腿子通通喊来，才能分析事实真相。

好吧，李双、周舌、还有赵黑虎、尉迟安、朱尔德……牛二去找会烧制铁碳的手艺人去了，不算……王球去凤翔府发展白虎堂传销组织，不对，分堂堂口去了，也不算……

剩下的五个，对，就你们了，别装蒜，老实给老子交代事实真相。

五个混蛋很快被高墨涵喊到府内，老实交代历史问题。

五个家伙眼泪汪汪，表示很冤屈。当初调戏白衣小娘子那是少爷你的命令撒，还有打掉辛侍郎辛振华家（老辛，你出场了。出门就当爹！）的小胖墩公子的大牙也是少爷你的“良心”嘱托，还有那个殴打辽国黑心奸商兀骨野哥也是少爷下达的光荣任务……

五个家伙表示自己是好奴才，执行而已，这个大黑锅，我们不背……另外还有牛二这厮比我们更凶残，不能逍遥法外，手心手背全是肉，少爷你不能太偏心……

貌似水浒里面牛二这货有次喝醉了，去调戏杨志不成，分分钟被杨志反手用宝刀虐了菜……

高墨涵恶寒中。

高墨涵无法跟这几个混球夹缠不清，每人赏一个爆栗，表示爷承认你们是五个好奴才，问题是今天要把历史遗留问题交代清楚……

五个家伙极力甩锅，装傻充愣……

高墨涵一翻白眼，靠，果然是老子带出来的极品人才，个个学会猥琐了……

高墨涵还是拿出开明政策，表示既往历史问题的责任，本少爷不再追究了……你们这些混蛋，这可以讲实话了吧，当初个白衣小娘子，到底是谁？

五个家伙猥琐的笑了起来，互相“哦，哦，哦……”的鬼叫，表示大家都懂的……

高墨涵怒了，一掌啪在李双的后脑勺，信不信少爷剥了你的青草蛇皮？

李双狂冒汗，剥了我的青草蛇皮，那我叫个毛的青草蛇李双，干脆叫无皮蛇吧。

李双靠近高墨涵，低声道：“其实，属下等知道那个白衣小娘子是谁，就是禁军枪棒教头林冲家的小娘子，张清娘。”

高墨涵简直有五雷轰顶的感觉，这他娘的还是无法摆脱历史宿命啊，该调戏的，还是调戏了。

尼玛，这太狗血了。高墨涵有点怕怕，林冲虽然是个安分守己的好汉，一心想守着婆娘度日，但是自己已经触及他的底线了，搞不好，这货正在复仇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