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自己的本事。”三名随从分左,右,后三处站立,不动如山。
白衣继续道:“曹公子,你倒是爽快人,价格确实低了,不过,只要你肯给,我一样替你把事办了!你觉的可以吗?”
就在一旁的青纱女子这时面带笑意喃喃自语到:“这小子好大的口气!”
曹公子听了这白衣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色,但又立马恢复如常嬉笑到:“如果你真的能够办到,骏马五百匹,步兵甲衣两百套,骑兵甲胃两百套,刀剑武器阁下能拿多少给多少!”
“好!”好字刚落,白衣飞起,瞬间便至孙见眼前,手臂一抬,长指直入,这一手几乎吓坏了身后的三名随从,这三人外练铁布衫的功夫已经将孙见左右后排围了一个滴水不漏,万万没想到,这白衣少年,不动则以,一动惊人,快如闪电,而且狂妄自大到从正面直接击杀,要知道孙见虽然不学无术,但是作为孙家重点培养的长孙,这自小的功夫可是实打实的练出来,要不然刚才的一记飞腿也不会有那等威力。三人如临大敌,在白衣刺入的一瞬间生生的将孙见拉扯后退了三分,就这三分距离简直将孙见从鬼门关给活活救了出来,孙见的眉心之处被长指刺破,心中巨骇,若不是刚才身后的三名随从反映迅速,此时当真身首异处,心中惊愕波澜还为平息,却觉的眼前白衣一闪而过,这时候又见那一直盯着自己的麻衣少年如毒蛇出窟,手中剑并未出鞘,剑鞘以至左边的随从大喝一声,青筋必露的结实手臂横在孙坚胸前,准备硬接麻衣少年的一击,这三名随从是老祖宗精心挑选的外练横功的好手,对于自己铁布衫的功夫也甚是自负。
麻衣连哼都没哼一声,剑鞘陡转,斜着拍落,看似无力,却听见咔嚓一声,那名出手相抗的硬功随从的手臂应声而断,那随从也是硬气,不吭一声,右手虽废,左手便跟上,结实的一拳击出,拳罡爆裂,四周听见咔咔的爆裂声响。不远处的一套桌椅就碎成粉末。一击不成,反手便横在孙坚跟前。
右边的随从立马跟上,以左脚为轴心,旋转半圈,长刀横在胸前,三人成鼎足之势围住孙见,今天就指望能够保住少爷不死。
还未有喘息的间隙,三道寒光飞入,速度极快,一抹寒光击在横刀而立的随从的大刀之上,飞刀刺穿刀身,穿刀而过没入那随从胸口,鲜血已经弥漫出来,飞刀无刀柄,才是真正的锐不可挡。还有两到寒光,一抹刺入右手受伤的随从的咽喉之处,速度极快,穿喉而过,根本来不及反应,而最后一抹刀光则直直刺向孙见眉心。
唯一还有余力的那名随从想要相救,却被一柄未出鞘的剑鞘刺穿手掌,鲜血淋漓,动作稍一停顿,寒光一闪而过,没入眉心。
孙见眼睛睁的瞪圆,根本没有想过自己横走十几年,如今却死的如此不甘心。
孙见一死,三名随从的气势一弱,一直被忽略的黑衣黄丝带的汉子突然飞身而入,一脚踢在那手掌流血随从的膝窝处,那名随从腿上失力,一下子跪在地上,头在一瞬间微微扬起,白衣又至,手里锐片划过,鲜血飞撒,但是白衣却未沾得半点,一瞬间,孙见和他的三名随从便已经命丧黄泉。
白衣又坐在刚才喝酒的位置之上,纤长的手指稳稳的端起酒杯:“曹公子,刚才的话可还作数。”
那曹姓的妖媚男子微微失神,似乎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孙见的三名随从的本事自己是知晓的,就算自己带上曹家精心培养的一队武者也没有丝毫的把握,而眼前这三名来历不明的人竟然在短短的一瞬间将四人击杀,这份手段和魄力都是自己远远不及的,微微失神之后心里却是窃喜,斗了这么多年,这孙见就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现在借别人的手杀了孙见,不正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这孙见是孙家长子,孙见一死,这孙家由内而外的根基就开始松动了,斗了这么多年,这些时日越演越烈,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在这乱世之中争半分先手,就算孙家追问起来,他曹长修只需打个太极就可以完全的不理这事,毕竟这人不是曹长修所杀,论理讲理都不能把责任完全的扣在曹家的头上,曹长修虽是长孙,但这些年在家族之内地位却是越来越低,还不是因为自己有一个太争气的弟弟,现在发生了这件事,他曹长修终于也算是立大功一件,重新得到家族的认可,这件事对于曹长修而言简直百里无一害。
曹长修神色闪烁不定思索再三说道:“我当时也只是说道一句,本以为是句玩笑话,没想到阁下竟然真的将孙见头颅奉上,我心中的震惊和诸位一样,但是曹家在四望城一向一诺千金,答应的事情便会办到,只是希望阁下对于这件事莫要张扬,以免我们曹家和孙家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白衣笑道:“曹公子,你这话我听着可不受用,众位也都看到了,我不过是随口问问孙公子人头的价格,曹公子出价那么高,我心中歹念顿生,就想着发这笔横财,我与孙公子素未谋面,一不交恶,二无深仇大恨,倒是据我所知,曹公子和孙公子表面上和和气气,但是暗地里都做了不少手脚,根本就有间隙,曹公子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