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女子,但却比较适合成为‘昔’的杀手,你若是想要,我倒是可以让她加入你的组织。”
“哦?叫什么名字?”
“王异。”
“真是奇怪的名字,罢了,做为补偿,我就收下好了。”
{诅咒之子}
那时,我与姜维刚刚从黑街分开。
他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行程却被干涉了。
不知在什么时候,我遭到了袭击,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却已来到了这里——一个叫做“昔”的地方。
钟会:“我好像昏过去了。”
姜横:“嗯,是我把你弄昏的。”
“手法很高明。一个老人还有这么矫健的身手,很不容易。”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嗯?莫非这里还有许多人比您的身手还好?还是说在这里,您没有朋友?”你的朋友和你的敌人有时都会称赞你,当然,他们若是没人称赞你,就说明,你做的本就不够好,或是你根本没有地位——有地位的人,通常就算身手不好,也会得到别人的称赞。
“都不是。见过我出手的人,都没机会称赞我。”这也算是一个理由,如果有人见到你出手,就会立刻死掉,那么,纵然想夸你,也是没有机会的了。
这理由听起来很简单,但钟会额角却已有了冷汗,“我还活着。”他知道,面前这个老人,有能力将他杀死,而且想杀他,只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你还有用。”
“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钟会愿听从调遣,只不过,我年纪尚轻......”
“一岁的老虎,已能咬死一头老狗。”
钟会沉默。
姜横继续说道:“你请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晚辈从小好像就背负着一种诅咒,所以,头发才会全是白色的。家人也因此舍弃了晚辈。”
“嗯......弃子没有什么。百年前,北国也出现过一个诅咒之子,但他后来却研究出了北国近乎全部的血术,后世之人都称他为血术之祖。”姜横对这件事当然很清楚,因为,那诅咒,就是源于他们姜家世世代代守护的地狱。由于新旧力量的不平衡,有一批少数但凶猛的恶灵从地狱逃到人间,附身于孩童身上,形成了可怕的诅咒,而那个孩童,却依靠这力量开发了各种血术,并用更多的方法,引导北国之人体内的邪魂之力——这也就是血术最初的源头。
但姜横却没打算将这个话题谈下去,他只是问:“你是血族?”
“是的。”
“那很好,帮我一个忙。”
“您说。”
“我认识一个人,我觉得你很有天赋,我准备让你去找他学学血术。”
“好。”
“你不问问为什么?”
“我只需要知道要干什么就行。为什么,您愿意告诉晚辈,那么您自然会说的。”
“很好。你只需记得,跟着我,有你出头的一天。”
“是,晚辈明白。”
老爷子让我认识的,是一个名叫郭嘉的文士,那是一个放荡不羁却又温文尔雅的男人,我也不清楚,一个人的身上怎么会有两种如此对立却又如此鲜明的性格。但无论怎么说,他都是一位出色的老师。
我在他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他的先知天命,还有他的血术,亦包括他的弱点——但那时的我,始终认为,他的血术虽灵活多变,亦可支援他人,但却始终因为他放荡不羁的性格,会给他带来很大的危机——譬如被点穴时,他就容易因伤,一下子散去太多的力气。就此,我在自己的血术中,结合了师父的先知天命,却将瞬间得到气力的恢复转化为了更强的纳气能力上......
而他温柔的性格,也使得他始终难免是一个付出而不需要回报的人——我不喜欢这一点,如果经我帮助,反而变得比我强的人,我总会在那力量中做一些不为人知的手脚,让他们也在获得帮助的时候,吃一些苦头——免得日后对我进行反戈一击。
当然,我对于血术的变化,奉孝师父完全赞同,他说,血术本就是一门艺术,要依照自己的性格,才能发挥出他最大的威力,只是一味模仿的话,只会一次次失败,而逐渐迷失。
一直到最后,在血术修得的最后阶段,我开启了影响时空的力量——于是,奉孝师父,托付给我了他的重任——他因病而不能继续完成的重任,对那时的“孙权”继续进行干涉和调查,那背后一定深藏着什么阴谋吧。
在师父死于官渡黑夜之前,老爷子便提供给了我很多很多的帮助,我忽然隐隐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一个重要的枢纽,那些支持我的人,组建成了一个以我为首领的组织,那个组织的名字叫做:堕天盟。